“有趣!”
侯飞舌头一伸,极度恶心的将脸上的痰卷进了嘴里。
“君家大小姐不愧是君家大小姐,这脾气,果真了得。看来在地洞里的那一个月,你还是没有改掉半分。如此也罢,今晚在好好的享用你一番后,再送你回去。我倒是要看看,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够将你的棱角磨平。”
“你杀了我吧!”
君怜妾的眼神再度恢复到了那般空洞的神色,甚至比刚才更甚,那股绝望,已经席卷了她整个身心。
“杀了你?那多没趣?”
侯飞冷冷一笑。
“你可是君家大小姐,就凭这个身份,就足以让任何男人热血沸腾。在这天蛮城周边万里范围,有谁不知道堂堂君家?当初君家老祖还是跟着高祖皇帝一起打天下的功臣呢。你或许不知道,君家对于我们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你君家大小姐,是我们遥不可及不可触碰的仙女。然而如今呢?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可以任意的*。”
君怜妾没有任何反应!
“你君家大小姐在这一片区域,简直就和皇帝的女儿没什么两样。我呢,原本只不过是一个流浪儿,为了一口吃的,进入了军营。入炮灰团,侥幸没死,一步步的走了上来。从当初你来跟着君老爷子来军营巡视的那一刻开始,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发誓,绝对要得到你,不管用任何手段。”
君怜妾眼神依旧空洞!
“老天有眼,或许是听到了我的祈求。以往高不可攀的君家大小姐,终究是成为了我侯飞,只不过是一个流浪儿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当我将你压在身下,夺取你初夜的那一天,我是多么的兴奋。我侯飞睡了那么多女人,从未有过任何一个让我有这样的感觉。只有你,只有你君家大小姐,只有你君怜妾,才让我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快感,什么叫做满足,什么叫做征服。”
君怜妾犹如一具死尸,连呼吸都微不可查。
“能够睡了君家大小姐,这一辈子,也不枉来世上走一遭。相信和我抱着同样心思的人,不在少数。因为你,不知道那些喽啰有多么的疯狂。你去了地洞一个月,就有了三十个男人。每一天每一夜,都没有漏空。可见,你的魅力有多大,你的吸引力有多强。”
侯飞抚摸着君怜妾那弹指可破的俏脸,语气淡然的说着。
“实话告诉你吧。早在将你们君家的队伍洗劫的那一天,你君家的所有人,除了你和你的几个姨娘,还有那些丫头侍女外,其余的男人,全部都被杀掉丢进了黑河中喂鱼,一个不留。”
“我知道你君怜妾有的是气节,不会受辱而选择自尽。可惜的是,你太重感情了。为了早已经死去的君老爷子和君少爷,心甘情愿的被老子玩弄,被原本只能够仰望你的一群小喽啰玩弄,比妓女还不如。”
“怎么样?高高在上的君家大小姐,却成为了人尽可夫的biao子,你那高贵清白的身体被一群五大三粗的水贼玩弄,是不是感觉很刺激?这可是你们这种官家千金,贵族女子一辈子都不可能享受到的美好。”
“不过,你倒是爽了,一个月下来,天天飘在云端。但是不知道你老爹,还有你君家的列祖列组知道了,会不会气得从坟里爬出来掐死你这个辱及门楣的贱人。”
极度恶毒的言语,将已经生不如死的君怜妾心中的最后一丝人性彻底摧毁。她现在,已然彻底的变成了行尸走肉。
“看来,你也活不下去了。也罢,该玩的也都玩了。能够品尝到君家大小姐的味道,不亏。不过,到底来说还能够废物利用一下。今晚,就让我们重温旧梦吧。让你君怜妾在极乐中升仙,也不枉我侯飞曾喜欢你一场。”
扯断了君怜妾身上的绳子,撕烂了君怜妾身上的衣服,即便是伤痕处处,也掩饰不了那凝若滑脂的绝美。极品的女人在面前,而且还是心中一直以来的执念。这让贪花好色的侯飞如何能够忍受得了。当下身体一震,身上的衣服便是化作了片片碎布,露出了那肥胖不已的让人作呕的丑陋身体。
“跪下!”
一把扯住君怜妾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拉了下来,让其跪在地上,如同狗一样的女奴那般,没有任何尊严的以最下贱的方式来伺候他。
“哈哈哈哈哈……”
身体上的极致舒爽,再加上心里上的极度满足,使得侯飞忍不住狰狞的狂笑起来。
君怜妾双目无神的任由摆弄,形同木偶。
“贱人!”
然而,没过多久,侯飞那低沉的咆哮忽然响起,紧接着便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声。
“哼!”
看了一眼不老实反而被弹崩了两颗牙的君怜妾,侯飞神情瞬间变得暴戾起来。扯住头发,一把将她扔上床,然后数百斤的身体毫不客气的径直压了上去。
“不愧是君家大小姐,当真是极品,这体内的元阴就是丰厚。这让老子怎么舍得一下子将你玩死了?看来,还是得留着你,慢慢的榨干最后一点价值才行。”
侯飞那如同肥猪一样的身躯蠕动着,被他撷取到体内的元阴,其精纯之盛,让他精神大振,感觉昨晚被*炸伤的伤势竟然在快速的恢复,大喜不已。
他所修炼的是一门损人利己的邪功,属于低端的那种只是单方面的收益,还收益很小的废渣功法。它不是阴阳互补的高深功法,不属于道家的阴阳双修,也不属于佛家的欢喜禅,完全就是邪魔一流的采补之术。
然而,这种功法虽说弊端很大,收益很小,而且非常邪恶,但主要是见效快,易修炼。像是侯飞这种完全不怕遭天谴且极度贪花好色的混蛋,最喜欢不过了。
元阴的大量流失,让君怜妾以肉眼可变的速度迅速的衰老着。然而,她对此,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不知何时,在那空洞而没有丝毫情绪的眼神里,轰然升腾起一股凛冽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