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素面朝天,只看庙堂之上不看江湖之远,则朝局岂能稳固?”
白慕容微微摇头道:“王爷总是有理,此点正是本相最为讶异的,于公而言你我乃主仆之别,于私而论你我又是骨肉至亲,当年在下于羌人手中为质时顶替的可正是魏王你呢!”
轩辕雨也不辩解,而是悠悠出神说道:“彼时年幼,舅父建功心切,凡此种种想必也不是如此简单,如今相爷再说起来也是毫无意义了!”
“原来你心中却是如此想法,倒叫人不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不过本相心中早有计较,就知道魏王本就是如此性情之人,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
这话慢说是轩辕雨当面听了,就是委身在树丛之中的苏芸听了都是一愣,自己从不曾在心中计较轩辕雨为人,可是今儿听了白慕容言语多少有些悸动。
苏芸也想听听轩辕雨如何辩解,不想等了半天也不见轩辕雨回应,她偷眼观瞧,轩辕雨挥动折扇一直急切扇着,好似有些烦躁。
“相爷,你我今日入宫本是为四皇兄之事,如今你却在这里与我论起这些长短曲直,是否有些不合时宜了?”轩辕雨顾左右而言他,竟然避过了白慕容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