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海冷冷说道。
可是慕容裳已经从慕容海的语气中听出了戏谑的意思了,于是就吐了吐舌头说:“姑母未免太过抬举裳儿了,若是裳儿的奏折等气死人,姑母只管要裳儿写两封国书送到西域和羌人手中去,如此一来,岂不是兵不血刃就将那两国灭了嘛!”
慕容海听了之后哈哈大笑说道:“你这蹄子脸皮好生厚呢,居然还能自嘲到如此地位,罢了,朕也不说你,便是说了,你也不往心里去,到得后来也只是朕一人生闷气而已,你却还是自在快活!
慕容裳就绕过御案,到了慕容海身边抱着她的脖子椅着说:“姑母向来是最疼爱裳儿的,裳儿就知道姑母才不会因此责罚裳儿呢!
慕容海无奈一笑说:“罢了,什么话都被你这蹄子说尽了,姑母还有什么好说的,且萦迎榻上坐着回话!”
慕容裳就放开姑母,而后退到迎榻上坐了下来,慕容海起身走过来悠悠问道:“自从白慕容离京之后可是与你有什么信件往来吗?”
慕容海的问话刚出口慕容裳就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