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的人都是自给自足,要出去找活干,真心不好找。
过了个把星期,没饭辙了,老公只能从县里头回村里找媳妇。
这当天回来,老公就进门,没事人样的使唤楚雪去煮饭。
楚雪正木讷的梳着头,哪管老公的话。
当时老公根本不知道楚雪的变化,还以为她是故意给自己甩脸子,生气了,解开皮带对着抽。
这一抽就抽了一下午,整个村子里,七八十口人都过来看热闹,几乎都说着风凉话。
说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犯倔,这不是骨头痒么?
有说楚雪就是犯贱,一个种田的女人,嫁给了一个老师,人家出去偷偷女人,算什么大事?天天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吓唬谁呢?
有了村民的怂恿,那老公打得还挺来劲,一直打到晚上月亮都爬得高高的--老婆被活活打死了。
往后三天,整个村子七八十口人,开始暴毙,就是一下午的时间,所有人都死了,那个打死老婆的老师,死得最惨,他屋梁倒了,巨大得横梁把脑袋砸得粉碎。
村子唯独一个人没死,就是那媳妇好心肠的姑妈。
“这是楚雪的冤魂干的?”我听得挺心酸的,这楚雪是个好媳妇,可惜碰上了一个人渣老公。
被害得凄惨不说,最后还被活活打死了。
木秧歌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说:实际上楚雪没有死,她是成了行尸,行尸也是僵尸的一种,不过面目可憎,青面獠牙,一看就知道不是人类。
为了能够继续游走在人间,楚雪和一些孤魂野鬼交流,学会了一套画皮的本事。
取一张干净的人皮,通过描红,刻镂,然后披上那张人皮,就活脱脱的变成那人的模样。
听到着,我立马打了个冷战:秧歌,你是说,我前些天在医学院里面见到的画皮鬼,就是楚雪吗?
楚雪盯着我,紧接着,她又爆发出了一阵凄厉的笑声:咯咯咯,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