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两样，一笑，一额头的皱纹拧成了一块。
他磕了磕烟袋，问我：酗子，又来听戏了？
“啊？”我指着自己的鼻尖，问：你认识我？
他说他咋不认识我，这两天，我来喜欢两三次，每次都到处乱窜，看个戏都不好好看。
的确是这样，我第一次来戏院，被吓唬得哇哇乱叫，第二次我来戏院，一直在嚷嚷女鬼姐姐，也是大喊大叫的。
这老头说我每次来上蹿下跳，也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不过我有点不明白了，这空无一人的戏场，难道不能上蹿下跳吗？
我低着头，问老头：你这戏场这么冷清，怎么就不能活泼点了？
老头一抬头，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数落了一句：酗子，我真可怜你，年纪轻轻，眼睛就有毛病，你回头再看看，看看哪个位置是空的？
我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位置，发现哪个位置都是空的。
于是我又奇怪的看着老头。
老头却煞有介事的扳着手指数落：我就跟你说道说道，这戏院，我们苏杭一共有四大戏院，翠山居，问山楼，西湖院，楚太子，其中就数我们楚太子的戏，是最受欢迎的，你听听身后的呐喊声，瞧瞧身后那些人脸上的热情，都是为了我们楚太子来的。
我日！
这老头再次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我不怀疑这剧场里是不是人声鼎沸，我只知道一点--可能这些人，我压根看不见，但他们，却能够看见我，就和我面前的老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