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基本上证明我的方法是管用的。
忽然,笔杆子又动了一下。
这次动是剧烈的颤动,我如果不是手上用力,几乎握不住笔了。
笔杆子到处乱颤。
我心下咯噔一下,完了,这特么的是碰到厉鬼了吧?不然反应不会这么激烈啊。
我往地上一瞅,顿时大腿根颤抖个不停,尼玛的,我看到地上有一个影子。
影子歪歪斜斜的,我可确保现在没人上来,但是地上,哪儿来的影子呢?
只能说明--程阿八来了。
而且,他的厉鬼来了。
很厉害的鬼,才会显现出影子,这也是余大爷教我的。
他上次教过我怎么分辨一般的鬼和厉鬼。
一般来说,厉鬼有影子,能够杀人,很凶,脾气暴躁。
而普通的鬼,不能够杀人,只能制造幻觉,让人自己杀了自己,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不凶,脾气很和善,甚至还有些胆小,压根不敢和人对着刚。
我现在看到了影子,心里基本上凉了半截,唯一还有点热乎的地方,那是我还有一点倚仗--我认识程阿八。
我咕咚了一口口水,说:阿八啊,不是我杀的你啊,你可千万不要贸然动手,不然得让亲者痛,仇者快。
我学着电视里面的台词,胡诌了几句出来,和程阿八交谈。
但是突然没有一句话,我感觉现在空气窒息得让人可怕,周围也静悄悄得可怕。
看地上的影子,程阿八似乎并没有动。
我又劝到:阿八,你被人把脸砍得稀巴烂……。
我也是有些着急,竟然一下子说错了话,余大爷可说过,千万不要提阴魂的死因,这是阴魂最忌讳的事情。
我就瞧见地上的影子猛然前窜。
下一秒钟,我的耳朵里,灌入了冰凉的冷气,背上感觉被人洞穿。
真的,我感觉到一只手,钻进了我的皮肤,穿过了我的骨骼,然后巨大的巴掌,紧紧的握住了的我心脏。
程阿八的手捏住我心脏的一刻,我感觉呼吸都上不来了,很用力的呼和吸,可偏偏一丝进气都没有,一丝丝出气也没产生。
“阿……阿八,我不是故意提起……你死因的……我要给你……报仇。”
程阿八还在继续掐我的心脏。
我甩了一句狠话:我听说有冤屈的鬼魂不能投胎,如果冤屈到了头七那一天不能解开,就会变成孤魂野鬼,我答应你,你头七之日,我必然帮你报仇!
这句狠话是很有效果的,我刚说完,心脏有轻松自如了,地上的影子也不见了。
而我刚才掉落在纸上的笔,竟然自己站立了起来,在纸上缓缓的写着什么。
我一直关注着笔写下的字,这肯定是程阿八跟我诉说冤屈呢。
果然,写到了最后,终于写下了三个字--男--疯子。
我看到了这三个字,下意识联想到了疯子说的那句话:村里来鬼了,一个男鬼!
妈的,一个男鬼,新进村的人,就我们三个男人--我、李涛、古力。
我敢说我肯定没杀程阿八,不然我刚才能逃得过程阿八鬼魂的捏心吗?
李涛也绝对不是,这家伙是不可能有鬼的。
唯一值得怀疑的人--就是古力了。
“妈的”,我卷起了纸,对四周空气说道:放心,阿八,我差不多知道那个人是谁了,你头七之前,我绝对让他现原形!
说完,我就下楼了。
一直到回家,我的腿都是软软的。
回到屋子里,我又给余大爷打了个电话,把我刚才那些凶险的镜头,都讲给了他听。
余大爷听了电话,立马把我骂了一个劈头盖脸:你小子真拿自己当福尔摩斯了?头七之前帮他报仇?你觉得可能吗?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我不是权宜之计吗?”我有些委屈。
妈的,刚才程阿八差点捏碎了我的心脏,我不吹个牛逼,我脱得了身吗?
余大爷叹了一口足足有一分钟的气,我都听出了他这叹气里的源远流长。
他很无力的说:我真没法说你了,哪怕你再求饶求饶呢,程阿八天生老实,即使变成了厉鬼,心思也不会太过歹毒,但是你竟然跟他夸下了海口!
我真成了祥林嫂了,早知道多求求就管用,我铁定不会夸下海口。
可现在海口已经夸下了啊,牛逼也吹出去了啊,我问余大爷,如果我的牛逼,实现不了的话,会怎么样?
余大爷冷笑连连,他说一旦承诺了鬼某件事情,那就相当于下了契约,约定之日事情没有做成,万鬼噬心!
生不如死。
我听了这个答案,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
早知道,我死也不吹这个牛逼啊。
“现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还不快去查,查出了是谁,立马给秧歌报警,只要秧歌抓到了人,那程阿八的事情,你就算了结了。”
听了余大爷的话,我连忙开始查事情。
现在事情的嫌疑人,我基本上定到了古力。
通过疯子嘴里那句话,再加上程阿八给我写的那三个字来看,基本上这嫌疑人没得跑,就是跟我们一起进村的古力。
我回到房间,把门关好,对正在玩手机的李涛说:涛子,我告诉你,刚才我查了,程阿八确实是被我们中间一个人害死的。
李涛没问我怎么去查的,反正他知道我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办法。
他凑到我面前,问是不是那个古力。
我点了点头,说就是那个古力,绝逼是。
“我告诉你,刚才我还看到古力出门去了,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要不然,咱们去他的房间,找找?”李涛给我提了一个意见。
好想法!
我给李涛的建议拍案叫绝。
虽然去翻别人的房间确实是一件非常无耻的事情,但非常时期,非常办法嘛。
我和李涛进了古力的房间。
他房间里,东西摆放得很整齐,一个大号的登山包、基本书,桌子上面还有一堆自行车的零件吧!
我翻来翻去,也没有翻出什么值得怀疑的物件来,都是很正常不过的东西。
如果说这个家伙会邪术,平时也得钻研钻研什么教义吧?
我想到这儿,立马打开了他的书,一页页的快速浏览着,希望能够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遗憾的是,十五分钟过去了,我依然一无所获,书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妈的,还见鬼了哦。
我依然不放弃,继续翻着最后一本书。
这时,李涛可能找得有点麻木了,很失落的躺在床上:靠!这小子估计是个精明人,什么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他边说边往床上躺,在他接触到床的一瞬间,他突然弹了起来:麻痹的,这床上是什么东西,这么咯人?
他抬手掀开了被子,立马冲我喊:亮子,亮子,赶紧看,有情况啊!
有什么情况?
我扭过头,只看见古力的床上,有着各种各样的胸罩,我真是日了狗了。
这么多的胸罩?
有红色的,蓝色的,前面开口的,后面开口的,罩杯、内衣,我去,真是应有尽有。
李涛还挺委屈呢,他说刚才被这胸罩钢圈狠狠的咯了一下腰。
我也有些无语,这个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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