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得把疑问句改成陈述句,也不看看余大爷是谁,一个小小的降头师,我还收拾不了?”余大爷办点事后,那嘚瑟的模样,真让人不愉快。
我点点头,竖起了大拇指,说还是咱余大爷霸道。
余大爷说那当然了。
我又问:那降头师说还要找你麻烦呢。
“让他来找,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余大爷这是狗血抗日神剧看多了,对付降头师都已经上升到“国家尊严”的层面上。
我和余大爷正斗嘴了,徐文竟然醒了。
他问我这是在哪儿。
我说你在我家呢。
说到这儿,我是唏嘘不已,得说我今天去找徐文了,要不然,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就是单身宅男的悲哀啊。
你说人家小两口,出点事情还有人照料着,可你一个大宅男,出了什么事情,谁管你啊。
我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讲给了徐文听。
徐文听了,下巴都要惊掉了:什么?我中了降头术?
接着他跟我说:的确,我感觉刚才,做了好多好多的噩梦。
说到这儿,徐文突然想起了什么,坐起身,说: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你们老是跟我说一些鬼啊,仙啊什么的,当时我还以为你们是在吹牛逼呢,现在我才知道,你们是真的在搞这个事啊。
“那还玩笑。”我把警官证拍在徐文面前,说我现在加入一个叫“鬼案组”的政府神秘部门,要邀请他也加入到我们的团队来。
徐文抓过警察证,看了两眼,笑颜如花:嘿,你是能买证啊,这个假证办了多少钱?跟真的似的。
“这是真家伙,别老用老眼光瞅我。”我一巴掌拍阿在了徐文肩膀上,把鬼案组的事情讲给了他听。
他开头还以为我在给他说鬼故事呢,后来一回神,发现我说的是真的。
他立马把手摇得跟电风扇似的,一再说不加入“鬼案组”,他说从小胆子就小,还特么的加入这种组织,这不是找死么?
我说也不用你干啥,专门负责给我们组织查资料就行了。
顺带着我还暗黑了一把李涛,我说李涛那个小怂逼都加入鬼案组了,你怕个屁啊。
徐文依然不愿意加入,我看出来,这小子胆子是真小。
一旦他加入了鬼案组,我去,咱们鬼案组除了木秧歌一个胆大的,其余的都是胆小鬼啊。
我继续劝说着徐文:大文,你不是说你想去大城市里施展一下拳脚,但就是有案底吗?
“别说这事,我烦。”徐文立马打住我的话。
的确,他平常就不喜欢我们提这一茬。
我又说:兄弟,你再烦我也得跟你说,我们头已经说好了,只要你加入,就算将功补过,到时候,消了你的案底。
“真的?”
徐文抬了抬眉毛,有些不太相信。
“当然是真的。”我很确定的说。
既然木秧歌说了可以消案底,那就可以消案底。
“不管是不是真的,大文你都必须加入鬼案组。”余大爷提着两瓶啤酒走了过来,他说道:大文,你得罪了降头师,我们帮你这一次,但下一次他报复你的话,你说我们还用什么理由来帮你呢?
余大爷的话带着一点威胁的意思,意思是:你加入我们鬼案组,咱们就是战友了,帮你那是本分,但如果你不加入我们鬼案组,我们不是战友,不帮你,那也是本分。
徐文听了余大爷的话,略作犹豫,答应了加入鬼案组。
“这就对了,又消案底,又不要怕那个降头师,活儿还安全,你去哪儿找这么好的差事。”余大爷眉开眼笑。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余大爷在这个鬼案组里面当顾问,那是高薪聘请的,一年有几十万的工资呢,怪不得这老头老要拉着我们进鬼案组。
不过早上余大爷也谈好了,赚了多少钱,我们几个人分。
徐文苦着脸,问我们:我到底怎么招惹降头师了?
“这你得说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吧。”余大爷说。
徐文回忆了一阵,一拍大腿:麻痹的,我平常就是一个小员工,敢得罪谁啊,再说咱们从小就去监狱里呆过,知道被人欺负的滋味不好受,也从来不欺负人,唯一得罪的人。
“是谁?”
“是一个组织吧。”
徐文给我们讲起了他最近的遭遇。
原来,徐文这个家伙,有一点偷窥癖。
他晚上喜欢在网络上,偷窥人家的隐私。
当然,他可不是为了偷窥什么小姑娘洗澡啊,什么小夫妻打炮之类这些没营养的东西。
他最喜欢偷窥的,是那些晚上干活的公司,到底在干些什么。
他每天晚上,打开笔记本电脑,通过一些黑客手段,专门抓取一些没有下班的企业网络,然后偷窥人家在干啥。
曾经,他还在酒桌上给我讲过一个段子,说他晚上同时监控到的两家公司,一家是私企,那里面的员工虽然在加班,但其实是在一起联机玩dota。
当那些dota党玩到九点钟回家的时候,华为通信公司的员工也刚刚出门,不过华为的员工,是去买夜宵回来加班的。
就在前一段时间,徐文偷窥到了一家公司,那家公司,似乎是一个传销组织,晚上主管还疯狂打人,当时他气不过,直接用匿名电话给公安局报警了。
公安局逮住了那批人。
事后,他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狗屁的传销组织,而是一个邪教组织。
叫什么“雷电神教”的邪教组织。
也就是得罪了这个组织之后,他这两天,莫名的发烧,然后今天上午就变成那副鬼样子了。
余大爷听得真是胡子只跳,他骂骂咧咧的:妈的,这群王八蛋就是一群学了“阴人”手艺的家伙,一点好事不干,尽干坑人的勾当。
阴人在东北那边,特指办鬼事的人、办红白喜事的人,也指那些学了一些对付阴邪手艺的人。
余大爷也是阴人。
“别说了,肯定是那邪教有人查出了报案人是徐文,所以才找降头师报复他的。”我斩钉截铁的说。
徐文有些纳闷了,他说他报警用的是匿名电话,监控那家邪教组织的网络用的也是高端的黑客技术。
别说什么邪教组织了,就算是公安局的高科技网警,也百分之九十九的查不出他的位置来。
余大爷拍了拍徐文的肩膀,叹了口气:酗子,你还是年轻,别以为你科技狠,我告诉你,有些人用的阴毒法子,你想都想不到。
他顿了顿,又问徐文:对了,你最近有没有流过血?那降头师,是通过你的血液给你下的降。
徐文闭着眼睛回忆了一阵后,说:有,有,我前天中午去公司开会,中午再公司楼下吃的快餐,期间我的嘴被鱼刺扎了一下,然后血哗哗的流。
他当时还以为自己得了白血病一类的出血性疾病呢,专门跑医院去瞧了医生。
医生说徐文的身体健康得很,结果回来之后,徐文就开始发烧呕吐了。
“恩!就是那个开快餐店的,绝对是他的下的降。”余大爷让我们先去查案,过两天有时间就去找找那开快餐店的人。
这种阴毒的降头师,能够提早把他给揪出来,就趁早把他给揪出来。
我和徐文都点头,肯定余大爷的想法。
我等徐文恢复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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