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下午死去的那个眼镜男,他的心脏,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啊?
难道?
这时候,木秧歌的手机响了,她接了电话,听了一阵后,说:我知道了,我知道那个人的心脏在哪儿,他就在--我面前。
挂了电话,木秧歌跟我说:下午,眼镜男的尸体送到了太平间,晚上太平间工作人员检查的时候,发现他的心脏不见了。
警方第一怀疑,心脏是被工作人员给卸下来了。
要知道,一幅人工心脏,能在黑市上卖不少钱呢。
现在看来,心脏没有被医生偷去,而是出现在这个奇怪的教堂里面。
“对了,那个眼镜男,心脏才被偷就出现在这里,这说明?”我心里隐隐有些发毛。
木秧歌给我接下了这句话:这说明,那个凶手,也在晚上来过教堂?
其实我还有一个想法:凶手来了教堂,也许他根本就没走,还在教堂里面。
哈哈哈!
我和木秧歌正毛着呢,突然间,教堂里面传来一声清脆的笑声。
我们循着笑声望过去,发现教堂门口,多了一个人影。
人影正缓缓的向我们走过来。
不过他的声音倒是洪亮,隔着很远,我都听得清。
“现在的警察办事效率这么高吗?管我的事管得这么紧,那就不要怪老夫了。”
这人的声音很熟悉,我似乎在哪儿听过。
仔细一想,我一拍大腿:你是独眼老左!
没错,听他的声音,他就是学校宿舍楼里面的楼管,瞎了一只眼睛的老左。
老左哈哈大笑,说我们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在学校的时候,我们三个就应该跳楼自杀的,结果到现在还活着,而且还查到他“主人”的血祭地来了。
“血祭地?”我听不到老左在说什么。
木秧歌也挺迷茫的,她精通一些阴术,可是她似乎也没听说过血祭地这个词啊!
“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老左的笑容,开始变得阴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