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那车不是我的！”
贾天寿却是冷笑一声，瞪向牛奔，道：“你觉得王骏那小子，是一个舍得买辆四五千万的豪车当座驾的人吗？”
“不是！”
牛奔彻底抓狂，这老爷子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摸清楚了，自己还有啥秘密是他不知道的吗？话说，难道仅仅是因为石靳令欠了他钱吗？
贾天寿冷哼一声，道：“小子，想不想知道他为什么欠了我这么多钱？”
“这个，我可以不知道吗？”
“不可以！”
“那，晚辈洗耳恭听！”
牛奔哭着脸，感觉自己实在是悲催。
贾天寿叹口气，道：“小子，如果今天你不能挡住鬼见愁，那么，这些事情，我也不会跟你讲。只是，既然你能将鬼见愁给逼走。足以说明，你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
“这个，跟我师父欠您钱有关系吗？”
“当然有！”贾天寿苦涩一笑，“我不瞒你。事实上，你师父他本不姓石！”
“他姓什么？总不会是姓天吧？”
牛奔玩笑地开口。
结果，贾天寿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道：“没错，他姓天！”
“我去，老爷子，这玩笑一点儿不好笑！”牛奔眼睛瞪大，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喵的，天家啊，国朝最神秘的天家啊，自己的师父居然是天家的人，哇咔咔，那岂不是自己真的可以在国朝横着走？
“不仅仅是他，你，也姓天！”
“啊？！”
这一下，牛奔真的坐在了地上，这也太搞笑了吧，自己居然也是天家的人。喵了个喵的，天家的人过得居然这么悲惨吗？
“十八年前，天家，灭族，你们两个，是唯一的生还者！”
“老爷子，您开玩笑的，对吧？”
不知为何，听到贾天寿的这一番话，牛奔眼中竟有泪水在盘旋，他忽然很想哭。不对啊，他今年才十六岁，十八年前天家被灭族的话，自己是哪儿冒出来的？
“你也不是十六岁，你今年十八岁。你娘是天家少奶奶，天家出事的时候，你才只有五个月，你娘重伤，剖腹产下你，你的身体一直很孱弱。所以，你师父将你的生日向后延了！”
“您开玩笑的，天家可是国朝第一家，怎么可能会灭族？”
“我从不开玩笑！”贾老爷子身上不怒而威，“世人皆知天家，殊不知，天家，并不是天家，而是天贾，天亦可贾（gu），是为天贾。天在暗，贾在明。天在明，贾（gu）在暗！”
牛奔怔在当场，久久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