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风险!”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本该已经回了院子的清歌将一切听在耳里,躲在树后紧紧贴着树干,一点儿都不敢动弹。
白子安和秦观为何这么了解她,提起她的事简直如数家珍。
他们接近自己,究竟是无意为之,还是别有用心?
在大楚,权贵们的生活都被遮掩得很干净,只要没人往深处查,就不可能知道多年前的事情。而相府,在大楚怎么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了,让一个非楚国之人轻而易举了解了真相,实在让她心慌。
清歌贴着树干站得腰酸背痛,冷得瑟瑟发抖却咬着下唇不敢出声。她毫不怀疑,如果有人发现她站在这里偷听,小命绝对保不住!
天色越来越暗,等了许久,清歌才听见脚步声慢慢远了。
悄悄探出脑袋一看,白子安和秦观已经走远了,这才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屋子。
将被露水沾湿的衣裳扔进水里,清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就合衣睡下了,离天亮还有一会儿,这会儿天色才将近丑时。
就在她闭眼不久,秦观才将窗户口的一个洞用纸糊上了,笑着离开。
方才离开的只是白子安和另外一个下人而已,不过这些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