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看着那几个膀大腰圆的混混叹了口气,要早知道能碰上这事儿,我就带戒信一起下山了,如果有他在,就这几块料加起来还不够塞牙缝的。

“呵呵,别叹气啊。”

徐尚昆继续假笑着,一副我是大佬我说了算的架势,还抄起筷子夹了块木耳,塞嘴里一边嚼一边道:“我看这么着吧,哥也不打你,也不骂你,就罚你给我敬个酒,这不算过分吧?”

我没说话,就瞅着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徐尚昆见我没啥反应,又一挑大拇指,哈哈笑道:“哈哈,够镇定的啊,看来兄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C,那我也不多废话,老三,去拿箱白酒来,度数高一点的!”

老子见过的世面说出来吓死你!

不过我还是没动,看着他继续自说自话。

没多大功夫,一混混就抱回箱白酒,一边开箱,一边道:“哥,这破地方也没什么好酒,就特么有箱52度的老白干,还特么齁贵,一瓶酒就要480!”

“怕什么,这位兄弟又不是给不起钱!”徐尚昆笑眯眯的接过酒,一瓶一瓶的摆在我面前,然后又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举起来道:“来,我干了这一杯,你吹了这四瓶,咱们就算是两清了!”

我去年买了个表的!

四瓶52度的白酒,这要是一口气灌进去,老子非在医院躺半个月不可,而且这孙子算盘打的也精,要是动手打了我没准还会吃上官司,可强迫喝酒却算不得什么违法行为,不怕我找后账。

徐尚昆得意的冲着我笑,同时几个混混也都挤了进来,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我,防止我狗急跳墙啥的。

“呵呵。”

我也笑了,然后慢吞吞站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徐尚昆眼睛一立,冷笑道:“小子,哥这是给你脸呢,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哈哈,我怎么敢呢。”我哈哈一笑,道:“昆哥您吩咐的事儿,我哪敢有二话?不过这四瓶酒有点多,我得先松松腰带,不然怎么灌的进去啊?”

“切~胆小鬼。”

何佩仪不屑的小声嘟囔着,同时把韩莉莉揽进怀里,防止她替我出头,不过她这动作纯属多余,韩莉莉早知道我是什么脾气,见我主动认怂就觉得不对劲,自然不会急着开口。

“哈哈哈……好,兄弟你说话敞亮,我爱听!”徐尚昆大笑几声,猛的一拍桌子,道:“昆哥我高兴,还愣着干嘛,再去给他拿一箱!这兄弟一看就酒量就好,一箱怎么够他喝的,再说了,好事成双嘛!”

这一箱酒,就是两斤,两箱就是四斤!

就这么硬生生灌进去,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专业陪酒员也扛不住啊!

如果说一箱只是伤胃,两箱灌进去,差不多就等于玩命了。

“这……这是不是有点儿,太、太多了?”

何佩仪在一旁迟小心翼翼的道。

她虽然对我有意见,甚至特地设局坑我,可也没想闹出人命啊。

“恩?”徐尚昆把眼往何佩瑜身上挪,不过半路上瞧见韩莉莉,那眼珠子就走不动道了,盯着韩莉莉,色迷迷的道:“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想代替他,陪哥哥我喝两瓶啊?”

“不用了。”

不等何佩仪说话,我撩开上衣,拍着肚皮笑道:“这么好的酒,给女人喝岂不是浪费了?看看咱这肚量,这就是为了喝烈酒长出来的!”

“哈哈哈,兄弟就是会说话,要不是你得罪了我家老二,昆哥我还真想抬举抬举你!”徐尚昆盯着韩莉莉哈哈大笑,全然没有发现他身边小弟都变了脸色,还故作潇洒的打了个响指,道:“看着他,敢洒一滴出来,就让他再来一瓶!”

可往日里一呼百应的小弟,此时却全都没了声音,我站在对面,更是动也没动。

徐尚昆又等了好一会儿,这才觉察出不对劲来,回头骂道:“都傻了啊?我……你们这是怎么了?”

只见身后的小弟们一个个面色白里发青,青中透黑,怎么看怎么跟瘟鸡似的。

见徐尚昆回头,其中一个小弟使劲咽了口唾沫,颤声道“大……大哥,他……他他他他……”

“‘他’个屁啊!”

徐尚昆还是头一次发现,自己的铁杆小弟是个结巴,一巴掌抽在小弟脑门上,骂道:“你特么到底想说什么!”

那小弟挨了一巴掌,哆哆嗦嗦的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抬起一只手,颤巍巍的指向我。

徐尚昆若有所悟,猛的回头冲我望去,然后整个人就木了,嘴巴越长越大,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怎么了昆哥?”我把撩开的衬衣放下,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笑道:“你不是想喝酒吗?可别耽误了酒兴!来,咱干了它!”

说着,我顺手拿起他之前倒的那杯白开水,一仰脖喝了干净,然后故作豪迈的冲徐尚昆一亮杯底,笑道:“好了,现在该你了!”

这屋里所有人都知道,那杯水是徐尚昆,八瓶52度老白干才是给我喝的,可我拿起水杯自然而然的干掉,反而催促徐尚昆喝酒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出声反对。

就连徐尚昆这个当事人,都一脸土色的抓起了白酒。

看到这一幕,何佩仪彻底惊傻眼了,她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形式怎么就一下子反转了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我刚才站起来撩开衬衣,并不是为了放松腰带,而是为了让他们看清楚我腰里别着的乌兹冲锋枪!

昨晚上虽然报了警,我可没把这把枪也交给警察,毕竟周宗道这小子手里还带着把PPK,我怎么着也不能在火力上输给他吧?

这次下山找清泉子,为了以防万一我也把它带在了身上,没想到下山的路上没碰到周宗道,反而是这位昆哥撞我枪口上了。

说实话,都是出来混的,我要是腰里别一把手枪,徐尚昆他们也许没这么害怕,可哥们腰里别的可是把‘微冲’,看造型就知道是国外黑手党‘专用’,一突突就灭团的玩意儿,谁不怕?!

也不知周宗道是从哪弄来的,肯定花了不少钱和心思,只是没想到最后一枪没打,就便宜了我。

至于何佩仪,因为角度的问题,根本不知道我刚才撩开衣服,亮出了‘大家伙’。

徐尚昆两只手攥着个酒瓶,哆哆嗦嗦的半天都没能弄开,脸上的冷汗就跟往下倒似的,他身后的几个小弟也好不到哪去,僵硬的站着,连眼都不敢随便眨,生怕一个不小心激怒了我,就此团灭。

“怎么搞得?”

看他半天没进展,我不耐烦的催促着:“昆哥这是想让我帮你开酒啊?”

“不……不不不敢!”徐尚昆一个激灵,擦点没把酒甩出去,连忙攥紧了,可怜巴巴的道:“大……大大大哥,都是出来混的,您高高手,就当……当当当我是个屁,放我一马吧。”

“呦~瞧你这话说的。”

好久没做流氓了,欺负人的感觉真的挺不错,尤其是欺负坏人的时候,我伸手一下一下的在徐尚昆脸上拍打着:“我也不打你,也不骂你,就罚你给我敬个酒,这不算过分吧?”

这是徐尚昆刚才的原话,他说的时候感觉特有范,可现在听在耳里,却恨不能抽自己俩大嘴巴,心说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要早知道会碰上这样的狠角色,别说弟弟只是皮外伤,就算是断了腿,他也当啥事也没发生过。

“这位大哥!”

就在这时候,徐尚昆身后一个混混咬牙道:“我替昆哥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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