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是不是走了桃花运,不然为啥隔三差五就有艳遇?

虽然没有明说能给我点儿啥,不过看卓欣绷着小脸努力挺起胸脯的样子,就能猜出她话里隐含的意思——在这一刻,曾经导致她被淘汰的劣势,又变成了她卷土重来的本钱,人生的际遇就是这么离奇。

我有些无语的看着她,按说在市一中当着老师,还能混成晚会的总策划,她也算是混的不错了,说不定背后还有啥关系什么的,可为了一个当明星的机会【而且还是去韩国当明星,虽然后来大多都出口转内销了】,她就义无反顾的抛开了一切,还打算把自己也赔进去,这……值得吗?

反正要是换了我,我是肯定不干的——当然,前提是先要有人窥伺哥们的美色,不过我估计这辈子是没机会了。

看到我就干看着不说话,卓欣心里显得有些慌张起来,她提前离开之后,又偷偷查了一些资料,发现我确实跟XM关系极好,甚至能一句话就让至尊皇钻组合更改原定行程,跑来天南给我的演唱会捧场。

正是看出了我对XM的影响力,她才终于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然而这豁出去的举动,如果得不到任何回应的话——哪她岂不又成了一个笑话?

是的,就是‘又’。

当初不顾家里的反对,执意去韩国当练习生失败后,她就觉得周围的人都在嘲笑她,甚至一度都窝在家里都不肯外出。

不~

这次绝对不能再失败了!

想起当初那种难堪至极的境地,卓欣然后银牙一咬,颤巍巍的小手伸向了自己外套的扣子,哆嗦着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我去~

看着这女人竟然直接脱起了衣服,我心里愈发无语了,胸大无脑这句话也许不是绝对正确,不过放在这位卓老师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刚才还要求我给你一个承诺呢,现在我还啥也没说呢,要是等吃干抹净不认账,她岂不是哭都找不着调?

当然,我这也只是假设而已,哥们还做不出那么无耻的事儿,真要是把她给睡了,也只能硬着头皮把她推荐给崔真希了。

可问题是我到底是接受呢,还是该拒绝呢?

在我犹豫的功夫,那杏红色的风衣已经被解开了两颗扣子,里面是一件紧绷绷的保暖内衣,隐隐露出半边雄伟的轮廓……

滴~滴~

忽然间前面传来一阵刺耳的车笛声,我下意识的用眼角扫了一下【连眼珠都没转过去】,却发现是陈胜那辆法拉利又倒了回来——得,这下也不用再为难了。

一旁的卓欣并没有发现这一幕,还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气氛当中,好在她现在也只是堪堪揭开了风衣的扣子,身子依旧被保暖内衣裹得严严实实,就算被陈胜看到了也没啥大不了的。

可我这刚打算提醒她呢,卓欣在揭开最后一颗扣子之后,却猛地扒住保暖内衣的边缘,一下子便从腰间提到了腋下!

我去~

你说这关键时刻她提什么速啊?!

我都没时间细看,就忙抓住她的脖子往下一摁,强迫她趴下身,低声喝道:“别动!”

我感觉到卓欣的身体一僵,随即便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也不知是在害怕什么,不过哥们暂时也没心情去分析,因为法拉利已经停到了旁边,陈胜比手划脚的示意我打开车窗。

这厮不会是故意来搅局的吧?

我暗骂一声,伸手摁下了车窗,可就在这时,一双颤巍巍的小手突然伸向了哥们的裤子拉链,然后缓慢而又坚定的往下拉着!

我了个去~

怪不得刚才她哆嗦成那样呢,感情她以为老子把她摁倒,是为了干哪种事儿!

这女人‘车~震’片儿看多了吧?!

虽说哥们也曾经憧憬过这种场面,可当着别人的面……

我忙一把摁住了她的手,吼道:“别动!”

这一声喊反倒把陈胜给吓住了,他哆嗦了一下,纳闷道:“大哥,你这啥意思啊?我没动啊,这不好好坐车里呢么?”

“不是说……不,我说的就是你!”

差点把实话秃噜出来,现在这情况可不敢让陈胜看到,丫刚才就在窥伺卓欣,结果被我三言两语给打击到了,现在可好,他这刚一走人,转脸我就把卓欣带上车准备吹一管……别说这小子本来就对我心有怨言,就算是好兄弟也得翻脸啊!

我倒是不怕他跟我闹翻,而是怕这小子怀恨在心,干脆找孙晓婷告发我。

所以哥们绝不能露出破绽!

我一手护着要害,不耐烦的呵斥道:“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刚才在街口等红灯,突然想起有事情没跟您提呢,正好看见您这座驾还在门口停着,所以我这不就回来了吗。”陈胜嘿嘿笑着,一看就知道有求于我的样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一会儿我还有正事儿呢!”

“是这么回事,听说市里拆迁合并一部分机关楼,好腾出地来开发,这可是一大买卖,要是成了指不定能赚多少奖励点呢!您看这么好一机会,咱们是不是……嘿嘿嘿。”

这小子消息还挺灵通的,不过他发家致富就指着这个了,会特别关注也很正常。

我挑眉道:“那你就去竞标拆迁呗,反正你的成本是负数,难道还能有谁竞争的过你?”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陈胜苦笑道:“人家这竞标可是要看资质的,一拆房子的破事儿,愣是管我要什么工程业绩,还问我最近五年都干过什么大工程……我总不能说咱在故阳县拆了几间厕所吧?”

“那你的意思是?”

“嘿嘿。”陈胜又猥琐的笑起来,搓着手道:“这资质不资质的,还不都是领导一句话?就凭大哥您现在的人脉,拿下这事儿还不是手到擒来!”

就知道这小子是想让我出面找市里的领导关说,不过这事儿应该不算是官商勾结吧?毕竟陈胜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哦,至少不是直接赚钱,这拆迁工程他甚至可以低于成本价运行,对市里来说也算是节约开支了。

想到这里,我便点头答应了下来,道:“那好吧,这事儿是谁负责的,你知道不知道?”

陈胜利落的爆出一个名字:“是XXX副市长!”

“XXX?”我皱眉想了想,貌似和这位副市长没打过交道的样子:“算了,直接找市长吧,不过动工的时候你可不能掉链子9有,你打算用怎么收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说完‘直接找市长’几个字之后,那双本来被我摁住的小手,竟然又蠢蠢欲动起来。

“放心!有您这话什么都妥了!”陈胜眉飞色舞的打了个响指,豪气干云的道:“您就说,不管别人报价多少,咱统统打个对折!而且质量、速度保证只高不低!”

“可是这样一来,你需要垫付的资金是不是太多了?”我皱眉道:“你现在有那么多钱吗?”

“无所谓啊,咱可以拉赞助!”陈胜信誓旦旦的道:“等拍卖了下一波保命符再还钱也不迟,至于那些不肯借钱的铁公鸡,就别想在掺和进来了!”

这小子还真是现学现卖,这跟我收门票的手法不是一样一样的吗?

也许以后这拍卖会最赚钱的,反而是门票也说不定呢。

与此同时,我也已经可以肯定刚才哪不是错觉,因为现在不单是哪两只小手在蠢蠢欲动,卓欣连头都凑到了我腿上,粗重的喘息吹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这么下去,哥们可真要吃不住劲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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