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集

1、何少爷房子,夜。

何少爷大口大口的喘气,何白拿婆娘给拍着脊背。

何白拿看着何少爷喘气稍缓,对桃花说:“快倒点水,让润一下喉咙。”

桃花端来一小杯开水,何少爷饮了几口,躺下。

何白拿说:“不要紧,夜里多留点神。天明再说”,说完,自己回房去了。

何白拿婆娘压小灯焰,和桃花在床上躺下。

2.村郊,夜,

夏尔秋脸上涂黑,骑马过来,勒马四下辨认,远处柏树林依稀可见。

夏尔秋打了几声个呼哨。柏树林那边过来两个骑马人也脸上涂黑。

三匹马扬鞭奔驰。

3.村庄,夜。

房舍隐约。偶有犬吠。

夏尔秋仨人来到一座大宅院外,拴马跃墙而入。顺着墙根向一间亮灯的房子走去。

夏儿秋手指蘸着口水,把窗户纸戳个窟窿,朝里看。

马二云和三姨太正在折腾,马二云爬在三姨太身上,三姨太百般娇媚,伸出白嫩的胳膊搂住马二云的脖子,嘴里呻吟着说:“谁说你岁数大,我看你劲大着哩,美得很”

马二云吻着三姨太的脖子说:“别说话,一个心眼伺候我,这家当有你一半”

三姨太拳头在马二云肩上砸着说:“就会哄我!就会哄我!”

夏二秋一脚踹开房门,端着匣子枪冲进去,吓得马二云滚下床,从床上拉下裤子,忙往身上穿。

三姨太用被子裹着身子,缩成一团。

夏二秋用枪对准床头:“穿衣服,往后院走”

马二云蹲在脚地穿裤子,三姨太转过身穿衫子,裸露着光背。

夏尔秋端着匣子枪押着马二云和三姨太到后院去。马二云和三姨太都穿着睡衣。三姨太乌发蓬散,更显姿色。

4.马二云大老婆房子。

黑灯瞎火,

大老婆沉着冷静,悄悄穿衣服,悄悄翻箱倒柜,收拾东西,夹着小匣子溜出去,窜进柴房,钻进茅草堆中躲藏。

夏尔秋提着灯笼搜查,一脚蹬开门,

大老婆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身子,一动不动。

一只老鼠从夏尔秋脚下窜了出去,夏尔秋转身走了,

大老婆长长出了一口气。

5、马二云二老婆房子。

二老婆惶惶张张,一身睡衣溜出来,进了马房,钻进长工被窝。

长工披着衣服站在马圈撒尿,

一个脸上抹黑的人进来吼叫:“往院子走!”

长工说:“我穿个衣服就来。”

二老婆吓得缩成一团。

长工爬到炕边,手伸进二老婆被窝,贴着脸悄悄说:“土匪,抢钱来啦,别怕,没你的事,乖乖躺着。”,说罢,磨蹭了半天,才穿衣去了。

夏尔秋提着枪到处搜查,到大老婆、二老婆房子一看,人去房空。拉开立柜乱翻,把东西扔了满地。

6.马家后院,夜。

两个黑脸人已经把马二云绑在拴马石桩上,周围堆满柴草。

夏尔秋来到后院,用枪把马二云下巴往上翘了翘,说:“金条在哪里?说!”

马二云说;“我,我那里有金条,我给你钱还不行嘛!”

三姨太站在旁边,蓬头散发,开怀解带,露出白嫩的胸脯和红裹兜。

夏尔秋猛转身,把枪顶在三姨太胸脯,问马二云:“说,得是在她那里?”

马二云慌了,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夏尔秋说:“你说了不算,叫她说。”

三姨太吓得低着头,一声不吭。

脸上抹黑人吼叫:“说!”

三姨太战战兢兢的说:“确实没有,不信你搜”

夏尔秋静思了一下,说:“你还嘴硬!搜!”说着,把三姨太拦腰一夹,朝三姨太房子走去。

马二云焦急的喊:“没有,确实没有!”

7.三姨太房子。

灯光昏暗。

夏尔秋夹着三姨太进了门,一只手把门合住,推上关子,把三姨太扔到炕上。

三姨太二十八、九,哪里见过这场面,早已吓得软瘫了,

夏尔秋也不问金条,龇牙一笑,一手把三姨太裤子拉下来,扑了上去,禽兽不如的作践。

三姨太吓得一动不敢动,任凭夏尔秋摆布。

事罢,夏尔秋抽出三姨太的裤带,把三姨太手脚绑牢,丢在炕上,走了。

8.后院,堆火熊熊,火光通明。

夏尔秋问:“马财东诏了没有?”

一个黑脸人说:“没有。”

另一个黑脸人说:“这老不死的要钱不要命。”

夏尔秋用枪口翘了翘马二云的下巴,说:“金条比你老东西的头还贵重!”

马二云说:“我确实没有金条,你要金条,你拿钞票换去!”

夏尔秋奸笑了一下,说:“吓!钞票换金条,老子还要你教”

黑脸人说:“妈的皮,烧!”

长工吓得向后退。

夏尔秋提起地上一兜钞票,说:“不要命!就给一把火”

柴堆被点着,火苗呼呼跳动。

马二云骂道:“你狗日的,不得好死!”

夏尔秋朝空中放了两枪,“叭!叭!”领着黑脸人出去了。

火光把马二云后院照得一片通明。

长工回到马房,爬到炕边悄悄说:“土匪跑了。”

二老婆从被窝钻出来,紧紧抱住长工。

长工说:“这地方停不成了,逃!”

长工领着二老婆弯着腰,从黑影处溜到后门,走了。

9.沟口子村,日。

村民三个一团、五个一堆,悄悄议论。

有人说:“昨天夜里土匪来了几十个人,把马财东抢了个精光。”

有人说:“是马财东大老婆勾结的,要不把三老婆糟蹋成那样,大老婆好好的。”

有的说:“大老婆是马瓢,送给土匪都不要,不可能是大老婆,大老婆是财东的抓脚夫妻,尽管吃酸,但是,掌着半个家当,不可能,”

也有人说:“是二老婆跟土匪头子跑了,屋里闹腾成这样子,不见二老婆的面”

一个油头猾脑的人,嬉笑着说:“你知道个屁,二姨太和长工那个着哩。”

那个人辩解,说:“这也难怪,马二云仨个婆娘,忙不过来,她又闲不住,闲着还不如叫长工用用!”

人们嬉笑。

一个老头说:“甭说了,小心惹下土匪挨闷砖。”

10.马家,夜。

白纸糊门,门前吊着桶纸,没有乐人,显得清冷。

灵前吊着白幔,灵桌摆着马二云牌位,祭品。

风烛摇曳。`

三姨太和几个孝子跪在灵柩旁吊孝,屋里才有了哭声。

三姨太哭着说:“这可咋办呀,谁知道钱把你命送了!哎—,我的命好苦呀!哎—,这可咋办呀!”

哭罢。

知客总管宣布:“悬灵”

几个帮忙的走进幔内,抬起灵柩,换高腿凳子。。

夏尔秋从门外闯进来,手里拿了香表火纸,往灵桌上一放,爬倒放声大嚎:“马大叔呀,侄儿迟来一步呀,唉Y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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