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海脑门上,冒起了一层细密的黑线。.
这算是报复吗?
自己抢陈浩然做干儿子,那老爷子就要做自己的干爹?
一时间高远海,各种念头缤纷呈现。
最后想不明白的他,不得不祈求的看向张报国。
很多话,张报国没法说,最后纠结了半天,有些羡慕的说道:“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建议你立刻去磕头敬茶。”
张婶和陈浩然或许不太明白,张报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唐建耀却听懂了,眼底闪过一丝羡慕之色。
而高远海一看两人的神色,也想到了一些东西,但是他并没有立刻同意,而是问道:“不需要改姓吧?”
“能改姓最好。”张报国笑道。
“我不希望改姓,因为我的老母亲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大不容易,也正是如此,我才没让陈浩然改姓。”高远海很是严肃的说道。
“那也可以。”张报国。
“好,我同意了。”高远海一下子答应了下来,然后重新打开一瓶酒,亲自斟了三杯,放在右手边,然后对着陈浩然说道:“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先叫声干爹来听听。”
“……”陈浩然一脸古怪的看着高远海,然后又看向张报国。
只见张报国点了点头,说道:“老首长说了,只要高书记同意了,你就是他的干儿子,我相信你应该明白老首长的心思。”
听到这话,陈浩然又给高远海斟了一杯酒,有些别扭的说道:“我能不能不叫你干爹,这个称呼很难受。.”
“咳咳……”众人一阵干咳,他们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陈浩然的意思,娱乐圈那些干爹,实在是太恶心了。
“当然可以,我巴不得你直接叫我爹。”高远海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起来。
“爹……”陈浩然使了很大的劲,才把这个字挤了出来。
一辈子没叫过爹的陈浩然,这一刻感觉十分的别扭,不过喊出来之后,却发现也没有那么难。
“哎!”高远海难言的应了一声,然后把桌子上的血色玉佩拿了起来,重新塞到陈浩然手里。
“这是我们老高家祖传的宝贝,当年老娘传给我的。我们高家是源出于古八大姓氏姜姓,以封地为氏的那一支。当年齐太公的六世孙齐文公有一儿子受封于高地,也就是现在的河南禹县,人称公子高,我们家就是这一支的嫡系。不过很可惜,虽然现在我们这一支,高姓子孙众多,但是嫡系却在我外祖父那一代却没有了男孩,这块玉佩就传到了你奶奶手里。
然后你奶奶,有了我,可惜嫡系彻底断在了我手里,现在你做了我的干儿子,这嫡系子孙家主之位,就传给你了。”
“这……”陈浩然突然觉得这块玉佩有点烫手。
“不要说这说那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玉佩也只是象征意义而已,而且他在手上这么多年,我也没有发现什么秘密,也许就是老祖宗给子孙的一个念想,你不用在意,别弄丢了,弄坏了就行。”高远海死死把玉佩按在陈浩然手里,然后再次拿起酒杯,对着大家示意了一下,“来,从今天起,我们就是自己人了,大家一起干杯。”
所有人都干了一杯酒,连张婶也不例外。
“好了,报国,我干爹既然吩咐了,今天就辛苦你跟我跑一趟了。”高远海说着直接起身。
张婶连忙找了一个托盘过来,把那三杯酒放在托盘上,然后又拿出一个保温箱,把几个没有动过的菜,和高元海开的那瓶,放了进去。
“谢谢弟妹了。”高远海托起托盘,就往外面走。
张报国连忙拎起保温箱,就出门了。
唐建耀本想也直接告辞,但是却被张婶拦了下来,“这么多菜,都走了谁吃?大家都是自己人,别那么见外。”
唐建耀也不好离开,索性又走了下来,三人边吃边聊,最后酒饱饭足之后,唐建耀叫了陈浩然一起离开。
“浩然,叔有件事想拜托你。”路上,唐建耀一脸恳求的说道。
“唐叔,有什么事直接说。”陈浩然心底一动,隐隐猜到了什么。
“如果我出了事,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唐思瑶,这事我跟你张叔也说了,平日里,你尽量把这丫头看紧点,别让她犯傻就行了。”唐建耀有些无奈的说道。
“放心吧!唐叔。我会看好她的。”说到这,陈浩然眼底闪过一丝杀气,唐老爷子的行踪之所以会暴露,绝对是出了内鬼,这个内鬼希望他藏好点。
“行,唐叔谢谢你了。”
……
陈浩然告别唐叔,直接打了个车回家。
可是刚到半路上,就接到了李琪琪的电话,“呜呜呜呜,南哥哥,我摔伤了,脸上青了一块,脚也扭了,怎么办?呜呜呜呜……”
“怎么回事?”陈浩然眉头紧皱。
“今天,叶姐姐和怀玉姐姐我们在外面吃饭,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撞在了天浩身上,然后摔了一跤,呜呜呜……南哥哥,我怎么办啊!明天就要上台了,肿着脸我怎么上台啊!”李琪琪哭诉道。
“放心,我有办法。”陈浩然脸上泛起一股怒气,问道:“田浩是谁?”
“也是参赛学员。”李琪琪。
“好了,我知道了,你现在在酒店吧!你等着,我一会儿就过去,别伤心,哥真的有办法,保证让你的脸明天就恢复原样。”陈浩然保证道。
“嗯,南哥哥我等你。”
陈浩然一挂断电话,直接就打电话给邹冠喜,“邹冠喜,我是陈浩然。”
“我知道,陈哥,我手机里面存了你的电话,您有什么吩咐。”能接到陈浩然的电话,完全出乎邹冠喜的意料之外,激动地声音都有些发颤。
听着邹冠喜兴奋的声音,陈浩然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上一次要不是邹冠喜给他报信,恐怕北怀玉就真的出事了。这么久了,他还没感谢人家,现在又找人家办事,难免有点尴尬,“上一次的事情,谢谢你了,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在景天大酒店,摆酒请你。”
“陈哥,客气了不是。”邹冠喜虽然有点欺软怕硬,但是心思却很通透,直接说道:“陈哥,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