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那钳在她脖颈上的致命力道,根本就不是从他的身体里爆发出来的。
难受的窒息感让花月满本能的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可她却没有死命的挣扎,而是慢慢闭上了眼睛。
如果刘默当真不想给她解蛊毒的话,她就算现在活着又有什么用?还不如现在就死了。
早死早托生,早死早和这些人渣变态说拜拜。
刘默看着她那放弃生机的样子,冷冷一笑,眼中是慢慢蒸腾而起的杀戮之欲,本想继续加重指间的力道,神智却忽然一阵模糊。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这饭菜里没毒,不然我先吃一口?”
“都火烧屁股了,你还有心情问这个?”
“我确实有个不情之请。”
烈焰大火哄起在眼前,耳边是那个在他最痛苦的十年之中,唯一一个为他着想的声音,虽然他知道,那个声音的主人其实不过也是有利可图。
他一直以为那一场大火将那个女孩烧的灰飞烟灭,却没想到在许多年后,再次看见了和她有着一模一样胎记的人。
他从不相信巧合,但他却在这一刻犹豫了起来。
如果面前的这个人,当真是当年救他的那个女孩,那他岂不是……
可如果当年的那个女孩真的是她,为何她在看见自己时,只口不提当年那个没有机会诉说出来的请求?
“唔……”花月满的意识慢慢模糊了起来。
刘默的动作忽然停滞了下来,总是微微眯起的眼睛豁然睁开,看着她那酱紫的面颊,猛地收回了手臂。
花月满被甩在了墙壁上,身子砸到床榻的同时,堆积在胸腔的气终于喘了出来:“呼……咳咳咳……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