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眼看着那玉佩在一砖头的拍打下成了粉末,花月满自又是被她的母亲一顿皮鞭沾凉水。
原因很简单,如果司慕冉要是不再疼花月满,那么她的父亲将也不会再正眼看她的母亲。
天寒地冻,花月满忍着浑身的疼痛,一个人在街道上没有目的的走着,忽然一辆马车挡住了她的去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车门已开,一个温暖的身躯从下马车,抱住了冷的快要冰冻的她。
她木木的看着抱着自己回到马车里的司慕冉,有那么一刻,她在他的眼里捕捉到了心疼和担忧,那么的真实,真实到让她终于感到了悸动。
马车里,她要死不活的趴在柔软的软榻上,任由司慕冉掀开了她的衣衫,她连脸都没红一下。
司慕冉倒是也没那么多的尴尬和感慨,只是平静且轻柔的给她涂抹着药膏,待把所有的伤口都处理好了之后,才把小瓷瓶塞进了她的手里。
“自从认识了你,这跌打损伤的药膏我便不敢有一日不带,可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像是今天这般能如此幸运的找到你,所以为了让我安心,你也带着一瓶吧。”
花月满拿着起药瓶,木讷的人回头望着他:“司慕冉,为何是我?喜欢你的女子千千万,为何独独是我?”
司慕冉伸手轻轻抚摸上了她的面颊,好笑的叹气:“是啊,我也想不明白为何会是你。”
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这淡淡的宠溺,上扬的唇角,挂着柔柔的温暖,这笑容像是三月里明媚的阳光,一点点照进了她的心房。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般对着她微笑,包容且真挚。
花月满知道,她到底陷进了他所编织的温柔陷阱里,任刀山火海,黄泉碧落,她都决定要牵着他的手一路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