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受虐体到受宠体,您老人家连个缓冲的过程都没有,是人都会颤抖的好吧?
“好吧,我承认我犯贱。”她自知理亏的点了点头叹气,“也许这就是,假的就是假的,永远都真不了。”
无论别人如何的信以为真,她却永远做不到情到深处的纠缠,也许不是她接受不了他的温柔,而是她从来就不曾奢求过他的温柔,因为她很清楚,他的温柔从来不是属于她的。
腰间猛地一紧,花月满一个不稳,更深的跌进在了刘默的臂弯里,就在她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刺到了他那根变态的神经,以至于对她施加报复时,却听他的声音缓缓而起。
“花月满,我只答应了你的交易,但从没说过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假的。”
他的声音沉稳而平缓,说的很是若无其事,就像是在叙述着今天吃了什么一般的平静。
可就是这样看似再平常不过的语气,却让花月满瞬间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他,如遭雷击。
“你又发烧了?”她伸手抚上了他光洁的额头。
是不是那次圈禁发烧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不然这厮怎么从那之后总说胡话?
刘默面对她的反应,已经磨得无法生气,叹了口气:“花月满,你……”
“祈天太子爷有什么了不起?仗着身份高贵,长了个好皮囊就可以如此的欺负人?”
一声暴吼打断了刘默的话,众人回头,只见朱三少爷正在小厮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迈过门槛。
花锦庭郁闷的捶胸顿足,只恨自己多事找来了这么一个惹事的。
花月满揉着肿胀的太阳穴,朱少成这越挫越粗的神经,也真是没谁了。
刘默微微转过身子,看着明明没本事叫嚣却一脸不甘的朱少成,老神在在:“没错,我就是仗着身份高贵,我就是仗着长了副好皮囊,我就是摆明了欺负你。”
他淡淡一笑,雅人深致,悠悠的语气轻描淡写:“你有意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