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还是个女人,那么她所有的功劳就都是徒劳。
就算那些阵子图不备她爹拿走充公,也会被时间所埋没,因为没有人会听一个女人讲道理谈兵法。
刘默静静的看着她半晌,淡淡的又问:“理由呢?”
花月满很是无奈:“你明明都懂,为何还要问我呢。”
刘默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
花月满等了半晌,见他还是那副面瘫的表情,憋不住气结:“理由就是你不能进宫!若是没有螟蛉帝的准许,夏侯丞相又怎敢如此拖延?而如果这是螟蛉帝的意思,那么你进宫也是徒劳,因为螟蛉帝一定会找各种理由推脱不见,你能拆了丞相府,但你绝对不能把螟蛉的皇宫轰炸成蜂窝煤吧?”
她就想不明白了,如此简单的道理摆在眼前,这厮怎么就能不懂?
在花月满的瞪视下,一直沉默的刘默忽然笑了,狭长的眸微微眯起,卷翘的睫毛轻轻发颤,淡如水的唇扬高高的扬起,深陷的酒窝揉着浓浓的欣喜与宠溺。
“花月满,原来你也是会担心我的。”他忽而伸手,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是的,她刚刚所说的一切,他不可能不懂,但他就是不想自己说出来,不知道为何,明明是同样的话,同样的道理,但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让他格外舒心。
花月满的鼻子撞在了他如铁板一样的胸膛上,疼的呲牙。
我靠你大爷的刘默,我这边都急得火烧眉毛了,你却还有心情在那里无耻的调侃,你还真是比禽兽还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