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底的眼底甚至是散着淡淡的冰冷。
“花月满,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么做有多危险?还好那大夫只是试你的痛穴,若是他再想出一些……其他的办法,你有没有想过你要经历怎样的煎熬?”
花月满被训的一愣,不明所以的皱眉:“刘默,你在生气?”
可是为什么呢?她明明将这件事情解决的很漂亮,他又为何还对着她板着一张死人脸?
刘默再次看着她半晌,忽而佛袖离去,房门被他摔的“叮当”作响,震得花月满浑身一抖。
这人又犯什么毛病了?
花月满想不明白的躺在了床榻上,转了个身子,正想闭眼小憩一会,却忽然见几滴猩红,像是一朵朵盛开的鲜艳花朵,绽放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这是……?
蓦地,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举起自己刚刚被刘默紧握的手一看,果然,五指的指甲里还挂着淡淡的血痕。
难道他是因为她把他给抠疼了,所以才会发脾气?
不对,刘默虽然阴险,但并不是个受不得疼痛的人,别说是她抠了他,估摸着就算刚刚的那堆银针,一起扎在他的痛穴上,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主子爱你……”
耳边,蓦地响起了擅玉的话,花月满一愣,忽然觉得,也许刚刚刘默的负气,应该是因为在担心着她,或者是心疼了她。
这……
烦恼的挠了挠头,花月满再次朝着摊开在床单上的血滴看了去,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明知道她不喜欢他,却还如此偏执的付出,她是要赞赏他的专情,还是该要痛骂他是一根筋?
这一场本不应该出现的情愫,究竟是他的孽,还是她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