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那个宫女……”
刘默淡淡一笑:“暂且留着,不过记得派个人一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是。”听闻着外面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擅玉不再停留,一个闪身的跃出了窗子。
与此同时,花月满推门走了进来。
本着做贼心虚的花月满,迎面就看见了此刻舒舒服服坐在软塌上喝茶的刘默,脚下一个趔趄,及时伸手扶住了门框。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天是不是要塌了……
刘默扫了一眼杵在门口的花月满,淡淡的笑了:“你这是从哪里回来?”
这深更半夜的,好像说去哪里都不太对劲儿啊……
花月满汗,憋了老半天,才憋出了两个字:“茅房。”
“我记得,你的寝宫里有恭桶。”
“……我失忆了……”
所以说,失忆有的时候还是很好的借口。
刘默长眉一扬,蓦地笑了,对着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花月满忍着被家暴的惊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才刚站定到了刘默的面前,腰身便是一紧,只见他伸出手臂将她卷进了怀里。
花月满心虚作祟,没话找话:“太子爷怎么醒了?”
闻着她身上的凉气,刘默的声音有些沉的压抑:“花月满,我曾经说过,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你的癖相,你的市井,你的流里流气,但在我包容的前提下,是你不可以骗我。”
察觉到他身上散着的,比她还要凉的凉气,花月满肾虚,体虚哪都虚:“失忆把什么都忘记了,还好太子爷提醒,我记住了。”
刘默身上的凉气,终是得到了缓解,在慢慢的消退,他沉默不语的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花月满察觉到自己渐渐被温暖的胸膛所环绕,不要脸的精神再次发作,得寸进尺的试探:“那个……如果有一天,我要是不小心骗了你,你会……会怎么做?”
刘默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唇:“我自己也不清楚,我究竟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不清楚……
花月满身子一僵,这个就有点恐怖了,因为这三个字包涵着没有任何下限的可能。
刘默笑着亲了亲她的耳朵:“花月满,你会欺骗我么?”
花月满摇头如拨浪鼓。
刘默满意的点头:“很好。”伸手轻轻抚摸上了她的面颊。
花月满在刘默的怀里如坐针毡,其实她想说的是,不是不会,应该是不敢……
主要是这样的刘默太特娘的渗人了,骗他基本等于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