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过,大丈夫不可畏惧于任何人的身后。”
花月满头疼:“那我今天就告诉你,威武能屈,富贵能移才是真理。”
“可……”
刘然还要说什么,花月满再次打断,拉着他往里屋走:“别和我说什么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你又是一条好汉,那种话根本就是纯属放屁,你今日要是就这么乖乖的和慎刑司的人走了,十八年后你是不是好汉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十八年后的今天一定是你的忌日。”
皇后既然连刘默都敢下手了,又哪里还会顾及刘然?她敢肯定,只要刘然前脚进了慎刑司,后脚等着刘然的就是人头落地。
刘然愣愣的看着花月满,任由她拉着自己进了里屋:“那,那嫂嫂你,你要怎么办?”
他觉得,花月满总是会以很粗鲁不堪的言语,去颠覆他曾经的所有认知,但他又不得不去承认,花月满说的话并不是完全不对的。
他并不否认花月满是聪明的,虽然这种聪明的方式他不认同。
花月满瞄了一眼走进院子里的一群人,时间紧迫的不容多说:“你就乖乖的给我在床榻上躺着,就算外面天塌了你也不准动弹一下。”
她说话的同时,将刘然推倒在了床榻上,为了防止刘然这孩子间歇性精神抽搐的忽然现身,顿了顿又道:“你记着,若是你忍不住出去了,那么不单单是你要去慎刑司,连我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刘然一愣,随后压住了心里的慌乱,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嫂嫂放心,我知道了。”
很好,终于是把这茅坑里的石头给说动了。
花月满摸了摸刘然的脑袋,随后转身走出了里屋,关上房门的同时,扫了一眼杵在门口的小太监。
“你,过来。”她勾了勾手。
小太监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太子妃……”
花月满埋头在小太监的耳边一顿窃窃私语:“你赶紧……然后……记得,越高越好……最好是那种一下子就能让人不省人事的。”
小太监愣愣的点着头,随后欠了个身子,匆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