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党的脑袋也都是西瓜瓤啊,还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道理。
擅玉将怀里的一个哨子,递了过去:“一旦有危险就吹哨子。”
花月满正搁那搜肠刮肚的研究要找个什么理由混进去,脑袋刚闪过了一道灵光,就看见了擅玉递来的勺子。
为了不把自己刚刚想到的计划忘了,她连话都没说,揣着哨子就朝着那乱党所居住的荒宅走了去。
路过门口的时候,抓了两把土抹在了自己的脸上,又挠乱了自己的头发,扯了自己的裙子,总体观赏下来,觉得自己真比要饭的还要寒酸几分的时候,花月满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迈步进了宅子。
她原本以为,乱党和土匪的概念是一样的,里面肯定是乌烟瘴气,然后一群一群的莽汉搁那玩骰子,还有一群的大汉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跟着呵五呵六的吹着牛逼,或者再来几个良家妇女,在一旁哭的我见犹怜之类的……
但是……
哎?不对,不对啊。
这院子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花月满有些懵逼的在院子里找来找去,旮旯缝隙,水缸底下,凡事能找的她都找了,可费了半天的劲儿,她竟是连一个活人的影子都没看见。
难道是擅玉的消息有误?
“你是谁?”身后忽然炸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花月满一惊,猛地回身,只见二进的门口处站着几个中年男人,满脸泥泞,衣衫褴褛,全部赤足,还真是要多寒酸就有多寒酸。
她这是进了丐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