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是在敷衍自己,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选择忽略她的问题,这才是最让她心痛的事情。
她忍着眼泪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一切都是你以为而已,就算是再阳光再爱笑的人,没有了笑的理由怎么可能再笑下去?”
南夭夭深吸一口气,带着浓浓的鼻音:“因为你的眼里都是涵姐所以看不到别人,即使我哭的时候你也像没看到一样,你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一个人,没有别的心再分给我。”
她每说一句话就像是刀子在自己的心上划了血淋淋的一刀,而她似乎是痛的麻木才会选择将所有的事情都揭开。
季沐阳没有再闪躲她的眼神,四目相对里他从南夭夭的眼中看到了表情淡然的自己,心中是从未有过的迷茫:“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你看的比我清楚,你能告诉我。”
他认真的看着南夭夭,语气也是一样的认真:“牙医曾经说过,放手如同拔牙拔掉的那一刻,你会觉得解脱。但是舌头总会不由自主,往那个空空的牙洞里舔一天数次。适应虽然需要时间,但牙总是要拔,因为太痛所以终归还是要放手。”
南夭夭的心中一痛,她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所以你要我怎么做?”
“所以我也需要适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