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情好不好。
“怀月想知道我的答案？”董怀月在元书涵这里，得到的才是一点偏见都没有，亲侄女还能有什么偏见来的。至于刚才裴华裳的答案，元书涵也听到了更是十分认同。
董怀月娇羞的点点头，外婆好温柔而且跟娘亲不一样，感觉比娘亲更可靠而且更像一个长辈。没办法年纪在那里摆着，很难不将裴华裳作为远超自己的偶像，同龄人当中的强者看待而不是一个长辈。
“再这样的宫宴上面献艺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作为和亲或者说进贡过来的公主，这本身并不是意见很奇怪的事情。如果要有这么一出，必须早一点做好准备，而不是现场想来就来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二则这并不是一个比拼才艺的地方，在一个比拼才艺的地方人们只会在乎她们这方面的才艺多高，最后获得一个魁首的名号。而这里只会被人评头论足，这些人看到的不是才艺，而是荣辱尊卑。”
“第三点，圣朝的风气不一样，没有谁家的正室会当众献艺，只有那些不入流的姬妾才会做出这等事情。大部分的夫人们，有身份的娘子们，谁会放下身段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