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清明。
来越面有菜色的放下碗,可怜兮兮的看向自家少爷。
那蛮人男子似乎觉得对面坐的来越小弟这表情颇为可笑,畅快的大笑了两声,让妇人收了桌子,又给三人端了北境的奶酒。
来越这次留了心眼,端起面前的奶酒微微抿了一小口,虽然还不及盛京城的粗粝黄酒,但是与那个青果粥相比,真是好太多了。
蛮人男子瞧着来越神情笑了笑,转头又对贺常棣说话。
来越一句听不懂,只见蛮人男子话说到一半就从怀中掏出一个颇大的香囊双手奉给少爷。
贺三郎打开香囊,先是从里面掏出两封信来,而后又看了一眼香囊里剩下的东西,就将香囊团了团塞进了自己贴身带着的包袱中。
来越瞥见信封背面的印章,脸色不由严肃了起来。
这两封信是借着晋王的路子送过来的。
贺常棣先是打开了晋王的信,大概浏览了一遍,他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而后撕开另外一封。
这封信笔迹不如第一封遒劲潇洒,而是中规中矩,正是钟嬷嬷的字迹。
足足有五张纸,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将他离开靖安伯府小半月楚琏做的事,事无巨细的汇报于他。
贺三郎看着看着面色就冷郁了下来,可同时他眼中也多了一丝别人都看不出疑惑。
贺常棣继续往下看,当看到其中几段的时候,他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