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唐麒一个人靠在简单的马车里,看着京郊大营越来越远,不由得勾起嘴角,她用训练西秦将士的方法用在他们身上,希望不要白费。
“近来多谢郡主了。”白玉飞在车外道。
白术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郡主睡着了。”
白玉飞点头,白术又道,“最近郡主太累了,世子可不要辜负郡主的苦心。”
唐麒确实累极,裹着狐裘迷迷糊糊的,她听得见外面的声音,不过不想说话。
傍晚进城之后,白玉飞坚持把唐麒送到唐王府。
彼时唐念和楚徇钺都在等着唐麒。
唐麒睡眼朦胧从马车上跳下来,看见楚徇钺清醒了几分,道,“徇钺,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在门口。”
“阿姐你偏心,你都没看见我。”唐麒委屈道。
“行了,怎么会看不见你。”唐麒笑道。
她朝着白玉飞行了一礼,道,“多谢世子相送。”
屋中,地龙烧的暖暖和和,唐麒将袍子扔在一边,楚徇钺给她端了一碗姜汤,唐麒皱着眉,不过还是喝了下去。
“最近朝局如何?”唐麒问他道。
“父皇染了风寒,身体总是不见好,大皇兄和太子皇兄争得面红耳赤,就差没打起来了。”楚徇钺叹气道。
唐麒点了点,“无碍你不是搬出来了吗,不用操心。”
“还有一事,近来弹劾你的折子如雪片一样,西隅的,还有京郊大营的,还有唐念又把哪家孩子给打了,你不要澄清一下吗?”楚徇钺担忧道。
唐麒满不在乎爬到床上,捂在被子里,道,“随便,只要不是叛国投敌都不用管。”
“玖思,先起来吃饭。”楚徇钺道。
“我等着吃夜宵,你不用管我,最近累死了,我再也不去京郊大营了。”唐麒阖着眼睛说道。
楚徇钺闻言,道,“你睡吧。”
唐麒睡到大半夜才起来,楚徇钺趴在她床边,也睡着了。
“徇钺,你怎么还不回去?宫门这时候早就......”唐麒道,她扶着额头,“我都忘了,你出宫了。”
“没事,起来吃夜宵。”楚徇钺并不在意,起身让人将夜宵送进来。
两个人安静地吃完饭,唐麒又抱着攒了一个月的文书,查看有没有大事,也顾不上楚徇钺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