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夏城本就心怀愧疚,看见穆崇那个模样,心下痛苦非常,眼泪都掉下来了。
唐麒随后让穆崇歇息了几日,什么都没提。
随后的半个月里,北方的情势更加复杂。
唐麒非常认真地应对。只是莱阳和涿鹿的情况实在复杂,她必须速战速决,于是很快又把丞相姜陶当壮丁,让他领着夏城去使反间计了。
姜陶有苦说不出,天下哪有他这样的丞相,刚才岭北回来家里的板凳还没捂热,转眼就被扔到莱阳去了。
估摸着北方的世家,肯定都在想着怎么剐了他以解心头之恨吧。
唐麒才不管,她只求早日平定北方的乱子,能够让她安心去安排外面的事情。
八月底,秋雨连绵,天气迅速冷下来。
北海水军一事终于被凌渊得知,凌渊当时脸色就非常难看了,唐麒的心果然不小。
北方人在南方打仗,很多时候都不能适应坐船一事,一般都会战斗力急速下降,不经过适应很难打仗。
所以水军意味着什么,那就意味着唐麒随时能够威胁江南九郡,凌渊势力隐藏最深的地方,说白了,就是老巢。
简直没有比这更危险地了,凌渊看着的时候都在想,唐麒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至于往日情义......算了吧,他快忘了唐麒什么模样儿,只要有机会把儿子弄过来就成。
搅和在一起的,还有西部的事情,西南果然有世族支持前朝遗孤,事态随即变得非常严重。
齐远济也带兵过去了,三方之间冲突、矛盾重重,但是竟然诡异地保持平衡。
唐麒的精力暂时还在内乱上,无暇顾及西边的事情,但是凌渊等不得了。
瘟疫不到两个月过后,天下这盘棋局,又乱成一锅粥,黑白交错杀伐纵横,稍有不慎,就是死路一条。
唐麒偏偏身体孱弱,孩子闹腾地厉害,让她颇感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