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啊顾夜，你说，让汝染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她会不会死也不瞑目呢？”
单泠笑着笑着，却又流下了一滴眼泪，他痛苦的双手捂脸：“要不是为了小语，你以为，我还会想见到你么？我恨不得撕了你！”
顾夜也在听见了汝染的名字时，顿住了，原本暴虐的戾气，也随之消散了，他看着双眸通红，痛苦的单泠，握着拳头的手，松了紧，紧了松，终究没有再说说什么，颓然的像只斗败的公鸡。
迈着沉重的步子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顾夜把手搭上了门沿上，语气低沉：“汝染的事，和萧萧的事，不能混为一谈，萧萧是无辜的，我不会让她成为第二个汝染的。”
说完，重重的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只留下单泠一个人，捂着脸，悲伤的啜泣。
※
顾夜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单语黑着脸站着走廊对面。
抬脚跨了上去，正要说什么，却迎来了单语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在走廊上激起阵阵回音。
“你可以骂他！但不能打他，为了我，为了你，他做的还不够多么？我现在也开始为染姐姐不值了。要是她当初……”单语的话还没说完，看见顾夜阴晦的脸，终究还是没再说下去。
跨过顾夜，走向刚刚顾夜出来的门，站在门口良久，终是叹了口气：“你们，这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