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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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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或者你告诉我,”曹瑞希冷静下来,看着她,抓着她的手,“你想不想我结婚?”

“啊?你说啊!只说一句,想不想?”

卢尼娜再次拉开了曹瑞希的胳膊。

一瞬间她想起了二叔那句话:他们只是想跟你上床,男人女人,他们想要的是一样的。她悲伤地注视着曹瑞希,原来都是一样的。

“祝你幸福。”许久卢尼娜说,转身大步向外奔去。

这一次曹瑞希没有跟上来。

卢尼娜向外走去,忽然依然烦躁,她大步跑起来,心里像被刀刺中一般,泪水涌进了眼眶,就在转角,她看到了曹瑞希的好朋友性,但是她顾不上打招呼仓皇踉跄地奔了过去,就在她的背后,空洞的走廊里,传来性的声音。

“我就说了,不要琳达再掺和进来,她只是一个孩子,现在两个人都伤心。”

卢尼娜心里再次“嗡”了一声。赶紧向门外奔去。

就在顶楼的门口,曹瑞希垂下双臂立在那里,无声地摇了摇头。

在病房里,卢妮娜转过头默默地看向窗外。就看到角落的积雪还没有融化,中间的常青树依然绿意葱葱,旁边还看到了一辆汽车,几个孝子在旁边打闹,卢妮娜看着车边的小女孩,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就像是多年前的自己。

“又到我的时间了,”门轻轻一响,女医生进来了。

“今天怎么样?”她麻利地递上温度计,给卢妮娜换下吊瓶,随即再次推上手里的注射器,卢妮娜配合地拉起袖口。

“你看来不错,康复得真快!”女医生看了眼温度计,飞快地说,在手里的夹子上打了个勾。

“你也是,你今天真漂亮。”卢妮娜笑着仰起头,医生弯腰帮卢妮娜整理一下发梢。一瞬间,蹭在卢妮娜额头那片柔软的发梢里,散发出一片幽香,那味道忽然让卢妮娜一阵心神恍惚。

“你的味道真好闻,好像我妈妈。”卢妮娜轻声说,她伸出另一只没插针管的手,轻轻揽住了护士的头,闻了闻,随即放了开来。

对面,乔温伦挪开了视线。

医生只是向卢妮娜亲切地笑了一下,再次抱了一下卢妮娜,转头朝乔温伦摆了下手离开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需要女人了?难不成变成同性恋了?”关好病房门,乔温伦转回头来,故意嘲讽地说。他想让他们像以前一样,明明在山洞同经生死,为什么如今反而形同陌路?

卢妮娜看看他,没说什么,只是笑了下,转头重新看向窗外。

院子里,忽然之间一片冷清。

其实跟曹瑞希分别的那个学期,卢尼娜回到学校时,已经开学一个半月了。她忽然变得和以前不一样,很黏身边的闺蜜,但是对于男人,好像是有了恐惧。

在不久之后,卢妮娜的父亲去世了。

卢家和慕家,每当有人去世,都有很多工作要做,很多种可能要防备,家族形势再次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压力忽然显得异常尖锐。

卢尼娜第一次诧异地听到了父母的争吵。

但是那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被锁在了记忆深处,至今还没钥匙打开。

半晌,坐在病床~上的卢妮娜开口说话了:“我中学毕业后的假期,在外面玩了太久,离开家去读书的第一个学期,几乎没有心思上课。”

“就在那段时间里,我选择了待在一个姐姐那里,当然她有丈夫的,但是他们只是形式婚姻,她喜欢女孩,”

“喜欢女孩?”乔温伦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其实也不是那样畸形,只是,”卢尼娜踌躇了一下,“她对男人的行为很恶心,她有……恐男症。”卢尼娜的目光再次遥远起来,好像看到了窗前的那个女人,盘着一只流云髻,一身淡黄的衣衫,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里,对着自己微笑,美好的就像是一幅画。

“她用的香水,就是这个味道,和妈妈一样。”卢尼娜最后说,浅浅的笑了,“很长的时间里,父亲对我极度不满意,他总是觉得哥哥很优秀,可以将他的事业可以将卢家发展的很好,但是随着我的长大,卢家就有了阴影,说起来,还不是自己这张脸,还有管不住自己管闲事的心。”她说着顿了下,抬起一只胳膊放在了后脑勺后,仰起头,眯起眼睛看向前方,“就在我国中毕业,那一次度假回来后,关于我的谣言就已经能够让我们卢家的脸面丢到了太平洋。”

黄昏的影子落在她的脸上,金色的光在睫毛间洒下扇形的阴影,卢尼娜眯起了眼,仿佛依稀能看见那个下午,她沿着那熟悉的楼梯向上走去。

“吸毒,滥交,”病房里,卢尼娜缓缓地说,“像我二叔说的,也早就传到了我父亲耳朵里,他对此深恶痛绝,再加上这件事,我,”

床边,乔温伦抓到了这句话,“你那时候……吸毒吗?”他诧异地问道。

乔温伦记得鹿凯安曾告诉过他,“卢尼娜原先不吸毒。从江林那里回来……”

“就是前个假期的事,”可是乔温伦看见卢尼娜忽然眼里一暗,“跟曹瑞希出去时,我们在海上出了个事故。”

她的声音变得黯淡,“当时,我跟曹瑞希的一个助手上岸买东西,临时坐的一辆车出了事故,也许就是天意,”她缓缓地说下去,“当地只有一个小诊所。曹瑞希不在,我是几个人里伤得最重的,做了个手术。等曹瑞希从海上赶过来,已经基本处理完了。”

“那种情况,我当然不同意等回国再治,也完全没放在心上”卢尼娜忽然声音有些哽咽,“结果,那是个医疗事故。那个医生用了大量的吗啡术后阵痛,但是你也知道在国内,这个药物用得十分小心和受到限制。常用剂量连续用上二周就会形成依赖,”

卢尼娜看了眼乔温伦,“我在医院里实习过那么长时间,当然很知道这个。但是在那个诊所,他们非常害怕一个外国人死在那里,或者因为疼痛有什么争端。”

卢尼娜的脸色严峻下来,“我们在当地停留了两周。”她最后缓缓地说,那意思不言而喻。

“最后一看药单我就明白了。”卢尼娜陷入了回忆,“还能怎么样?结果就是递减和间歇轮替戒断呗。我没有跟曹瑞希说。不然,涉及医疗保险等等一篮子事,非常麻烦,一牵扯到我律师和家里,我以后再不可能一个人跟他出来了。”

“就这样,我的抽屉始终留了药品。”病房里,卢妮娜摇了摇头,“当然会有人看到,就这样,”她说着就将手搭在了身上,有气无力的。

那个下午,阳光很好,但是一场暴风雨将不可一直来临了,卢尼娜从曹瑞希那儿直接回家。他们没想到她会在那个时候回来,她像往常一样上了楼梯,往妈妈的大房间走去,还没到门前,就听到里面父亲大吼的声音。

“慕,你还是多管管你的好闺女吧,她可不是以前的洋娃娃了,现在就能和花花公子胡混,甚至和一个less待在一块,这样下去,她就会将我们卢家的脸都丢尽了,这和老二就是一样的,我都怀疑是不是你和他的孩子,还有,你看看这是什么?”

卢尼娜在楼梯边吃惊地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上去,还是退下去。

就在那时,妈妈的房门“呼”地一下被拉开了,她吃惊地看见爸爸红着眼睛走了出来,看到自己就像是看到了恶心的苍蝇,她一辈子都会记得父亲那个时候的目光,将她的心狠狠得洞穿,连血都来不及滴下,就已经被烧成灰烬。

卢尼娜目瞪口呆,赶紧挪开了视线。父亲哼了一下,转头就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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