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添的弟弟的礼物也已经送到府上。”皇帝淡淡地看着折子,朱笔顿了顿接着道:“黍离,你亲自护送王叔回府。”
“喏。”黍离垂手在侧候着,只是殿内站得笔直的人似乎没有要动的意思。
“陛下此话何意?”雍亲王如此问。
此时的他双眉紧锁,脸上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却更像极了杀意渐起。黍离斜睨着端坐在上方无动于衷的皇帝,心有戚戚。
“字面上的意思。”皇帝不动声色地说。
“王爷,小世子是今岁初雪出生的。让奴才护送您出宫吧,想必王妃也该等急了。”黍离恭谨地道。
雍亲王忽然仰天大笑了一声朝殿外就要走去,“在她那里,陛下以为自己是胜者吗?她,是我的。”
砰——砰——
黍离站立在两个人之间,好像空气都凝住了,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甚至脚步声都变得非常响亮,大殿空旷得能听到回音。
“你不配,终此一生都已经没有资格出现在她身边。”
一字一句,清楚透彻地在大殿里回应。每个字都变成一支支能百步穿杨的利箭,不偏不倚地射向容澈的心脏。
她,都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