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沈公子会不会没命。”
“为了自己,只能交出绿沈出去了。”汹屋那种地方,黑漆漆的,她才不要去。
绿萝茫然,采苹叹了一口气。
“不许说主子可怕,肯定是绿沈做错事了。你哦,那么粗心,最好认真做事,不然被罚汹屋有你受的。”
语重心长地说完,采苹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绿沈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唉。
“汹屋?”绿萝反应慢半拍地跟上唉声叹气的采苹,步步紧问。
“那个地方,你最好不要再问了,会做噩梦的。但绿萝你要知道,千万照顾院里的海棠花。”
一本正经地抓着绿萝的肩膀,采苹的样子让绿萝心有余悸。
绿萝……
直到晚间云卿用完晚膳,采苹都没有见着绿沈的影子,又怕露出马脚。
采蘩和采薇瞧着她的样子,也只是习以为常地摇了摇头。
“采蘩,你明儿让温管事去坊里买一个笼子来,越快越好。”
云卿把漱口杯放在托盘上,一边擦手一边朝采苹平静地吩咐。
采蘩应了,倒是采苹面如土色。
“主子,主子,绿沈怎么样了?它只是一只鹦鹉嘛,您可别和她它置气。”
云卿瞥了她一眼,拿起小几上的书开始看了起来,只是说绿沈在书房,让采苹自己去看。
几人对于采苹火急火燎地性子已经见怪不怪了,就是芍药都放弃拯救她。
“姑姑,我今天开始准备泡药浴。”
屋子里只剩芍药和采蘩在整理着暗格,云卿才说。
她这副小身子,不能再这样差下去,感个冒就如山倒,抵抗力太不给力。
芍药自然义不容辞,只是这药……
“药材奴婢明天去采买,不过奴婢有个想法,小厨房后面有好大一块空地。不如开垦出来,种些常用的药材倒好。”
云卿沉思了一会儿,吟岫居那么大,土地资源空着也是浪费,她挺赞成的。
灵光一现,芍药倒是提醒她,她又想到一个好主意,另一个大纲浮现眼前。
“院子里都是些女孩儿,开春后让温官事买些小厮进来再开垦,到时候我另有计划。”
“这样很是。”芍药颔首。
“主子,绿沈出什么事了?”采蘩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