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这位是?”余品侍收了手上的银针,眼里上下打量了一会儿。
“他是府上的大夫,藤黄藤大夫。”曹定远在一旁解释。
余品侍微微颔首,丝毫没有和他继续交流的意思,只是示意采薇拿药匣子上来,取了一粒药丸出来。
藤黄嘴角抽搐了一会儿,识趣地退在一旁,不时用眼角留意云卿的一举一动。
余品侍环视着屋子,最后把药丸递给了芍药:“劳烦,把这粒药丸化在水里,给老夫人先用。等清醒了再说。”
芍药得了云卿的首肯,才拿药丸退下。
“老夫人早上吃了什么?”老太爷厉声询问着,一时婆子丫鬟跪了一地。
说实话,对于这些后院秘辛,余品侍是拒绝的,只能充耳不闻,开始打量起一边的云卿。
十分好奇素来脾性古怪高傲的芍药竟会对一个孩子,毕恭毕敬。
而且好像每次见这个孩子,余品侍好像都有不同的看法,但最多的是在温家,这是他第一次来曹府。
不多时,罗妈妈已经给老夫人喂服了药。
对于老妻突然中毒一事,老太爷打心眼里不悦。
吩咐着丫鬟把老太太食用过的点心都一一摆到了太医面前,“请太医看看,是哪一种里面有毒。”
余太医颔首,取了银针一一查探。
前面几份都是没有变化的,余品侍开始考虑是不是探不出的毒。
可是吃了自己的解毒丸,老夫人明显有了起色,暗道不应该,不应该。
正疑惑着,银针已探在,做得极是精细的玫瑰酥上。
会心一笑,好巧的手艺,花色做工都是上等的,可惜了。
余太医盯着变黑的银针,眉头微皱,能引起心脉紊乱,昏迷,又是数脉。
“这是洋地黄或夹竹桃花粉参杂在了里面。用人参,麦冬各三钱,五味子两钱,水煎两次次,混合,分两次服。便会立杆见影的。”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
余品侍把自己该做的都做了,也不想参与到这样的隐秘中去,便借着告辞。
“太医,您也帮我三娘搭搭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