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听云卿说完的时候,曹若玉一脸惊恐地看向云卿,脸色寡白,惊疑不定。
天色十分不给力地变得漆黑,顷刻风云大作。
霓裳羽衣是她设计出来的,让非渚调查太子妃,也是她默认的。
知道太子妃的姑祖母就是昌元皇后,还默许采蘩准备霓裳羽衣给曹若玉添妆的,也是她。
了解太子妃独爱莲。
利用荧光效应,在霓裳羽衣上画的数枝莲花的,是她。
用激将法让曹若姝提出送家庙的,也是她。
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坏了?为什么她会这样子?
“主子,大小姐,好像,怀孕了。”芍药看着惊疑不定的云卿道。
云卿皱着眉望向她,这才嫁过去几天,就有孩子了?
明摆着暗度陈仓,珠胎暗结了,若被人知道,曹家人的脸面,就荡然无存了。
虽然不在乎这些,可她现在,还姓曹。
“有多久?”云卿淡淡地问,方才的波澜已不见。
“两个月。方才扶大小姐起来的时候,不经意把到的。”芍药面色往下一沉答。
原来是珠胎暗结在先,听说太子膝下只有一女,想必得此青睐也是不易。
云卿站在湖边感受着转暖的微风,声音极细极轻,就像鸟雀的羽毛落在湖面漾起的波纹。
“让人看住她,别短了膳食。”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对了,找人把小叶氏送曹若玉去家庙为太子妃祈福的消息,递到东宫。”
云卿没有再说话,回到吟岫居时,便让非渚去调查曹若玉在东宫的事。
又让芍药炖了药膳,亲自送到了鹤锦堂。
老太太忧思过度,喝了药膳,只和云卿说了几句话,便休息下了。
说起来,云卿还是很忧心的。
今日亲眼目睹了曹定远对曹若玉的态度,让她更是确信不疑。
她这个便宜爹,对从小养在身边的女儿尚且凉薄,更别提自己这个不亲的女儿。
看来,赚钱这事,刻不容缓了。
若哪天他把自己卖了,这样的父权社会,就算反抗不了也要有积蓄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