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作艳惊四座。嫉妒兴起,就想到一石二鸟之计。却没想到是温清墨寻着荷包来到八角胡同,我软硬兼施劝他诬陷我大哥。可是他拒绝了,所以……”
“所以你就让埋伏好的人把我二哥打出内伤来?”温清彦两个鼻孔呼呼地往外冒着气,又极力压低自己的声线,质问着面不改色的杜兴庭。
杜兴庭挑眉,清哼一声地回看着温清彦,嘴角忽而扬起张扬的笑意。
“是,我一时不爽就打了他。老子就瞧不上什么宁死不屈的狗屁气节,怎样?”
“你——”
“温清彦!”
“场外勿要喧哗!”
各方面的阻止让温清彦终于回了一丝理智,忍住没有冲上堂去胖揍杜兴庭。
可是很明显,掩饰情绪的事儿压根就不适合他,面红耳赤不说,就是双拳已然青筋暴起。
“温清冠何在?”刑部尚书问。
堂里的人纷纷侧目看向温家,扫视一圈并没有发现温清冠的身影。
“大人,温清冠已失踪几日,不过素来跟随他的书童倒是清楚此事。”温清苑淡然道。
随后带上来的小厮,把温清冠从食来轩得来的酒和荷包呈上,便有大夫前来验证。
酒里有五石散不假,而荷包里的香料只有中毒不轻的人才觉异常芬芳。
“本官判定杀人犯窦一刀秋后处斩,主谋杜兴庭不仅买凶杀人还意图混乱科考风纪,明日午时三刻斩立决。退堂!”
此案审结下来,杜兴庭一人做事一人当,和杜家完全摘除了关系。
不过是一个千年男二受不了在家不被关注,而嫉妒兄长众星捧月,为了拉兄长下马才出戏。
一切不过是嫉妒心理作祟,要想嫁祸别人,始终要看看自己的分量和手段,不然就不自量力了。
围观的民众议论纷纷地退出了大堂,想必今日后杜家买凶杀人的事又要在惊中掀起惊涛骇浪。
尚书等人对于科考风纪一事请教着右相如何整理成文向皇帝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