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疑虑着。
等知道赢尽杜安身家的叫练鹊的老头是红袖招的人,他就开始肯定这些事和红袖招脱不了干系。
“原来是她,竟然是她。”杜导看完后怒火三丈,“还真是温家的种。”
一个小小的福嘉县主倒是学得了温述之那老不死的心计,小小年纪城府这般深,是他忽略了。
他发动大半的人马竟然查不出蛛丝马迹,果真是好手段,闹得杜家人仰马翻。
“舅舅,温家和咱们家有宿怨不假,但外甥还真猜不出她一个孩子哪儿来的对杜家的仇恨?”
就他对福嘉的了解,不过一个病秧子。
“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开。”杜导厉声吩咐。
金箫活动了一下嘴巴,腰杆子依旧挺得直直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家主子绝不会让我白死。”
太子一听,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这么大口气,你家主子是谁?你可知这里是哪里?”
“既然殿下和国舅爷把金箫抓到了这里,问这些有意义吗?”话罢,金箫啐了一口,紧接着一句粗话。
他可是相爷领出来的兵,最嫉恨那些靠裙带关系身居高位的人。
用他的话说,说书先生讲的和之前那处好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虽然劝百讽一却大快人心。
“找死。”太子一脚把他踢到了镂花隔扇门上,只觉满喉咙的血腥味,脑袋冒星星儿。
“殿下,你是太子!”杜导出声阻止,“往日里白教你了,身为帝王切不可泄露情绪。”
“是,是祁玧莽撞了,可是舅舅——”
“福嘉县主应该是为温家二小子出气报仇才设计的庭儿吧。”杜导陈述地疑问,此时金箫已经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护卫见着已经昏死的金箫,不敢出声枉言。
“舅舅,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此事不能这么了!”太子义愤填膺。
“把此人扔到红袖招门口。”杜导淡淡地吩咐,“你也赶紧回东宫,皇后凤体有恙,多留点儿心。”
“舅舅,这——”太子无计可施地长叹了一声,怒发冲冠下带着小太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