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神态,却是满脸的欣喜之态。虽然不解,心里却是格外开怀。
能让曹云卿丢脸下不了台面的事,她从来不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她乐意之至。甚至对这样的局面,欣然接受。
老管家和各处的管事说明了情况,婚宴照常进行,歌舞和烟花也照常。众人与宴得十分开心,唯一不同的是没有见到新娘新郎罢了。
后堂里皇帝一本正经地坐在上面,冷着脸问容澈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摆着是不相信什么战事告急的屁话了。
温述之这会儿才了然,他就说有什么战事紧急非得此时此刻处理不可,再说了守边关的可是他的孙子。
“臣弟让人把她送走了。”
容澈低头拱手不急面无表情地说,恰是话音刚落,皇帝已经拍案而起。
“老十七,你简直胡闹。这样的事也能由着性子吗,你把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把朕的颜面置于何地?”
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个个神情严肃地纷纷跪了一地。
“皇兄息怒,臣弟明白这样做让皇家蒙羞。皇兄要如何惩罚,臣弟都没有怨言,但请皇兄给容澈一个解释的机会。”
皇帝气愤地望向别处,双手紧握成拳备在身后,连元宝都看出这次是起得不轻了。
容澈抬眸瞥了一眼,又很快低头轻声道:“臣弟素来没有拘束惯了,身在皇家活了二十多年也别无所求,唯独云卿。”
她入我心。他的心是这么告诉他,里面装的是谁。
“她的存在,让臣弟觉得碌碌无为的这些年也开始有意思起来,于她,相比四四方方的笼子,她只是更喜欢外面的天空。请皇兄不要责怪她,要怪就怪臣弟吧。”
皇帝回头注视着容澈的眼睛,好一番用情至深的说辞,他有些模糊,有点儿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