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颗小小心心的节奏哇!
唉。陟厘忍不住扼腕叹息,又赶紧追了上去。
“凤于栖,你能不能别这么唠叨呀。再这么下去我该改口叫你妹妹了。”云深停下步子来,怒目圆睁地瞪着凤于栖。
“不行。”凤于栖大声否决。
云深有些生气了,暂时不想理他,不注意间才发现,这厮一直拉着自己,“放手。”
“哦。”凤于栖轻轻放开手来,委屈得像和小媳妇儿似地尾随云深身后。
这左拐右拐地,果然到了一地时,便见着一个巨大的木质匾额高挂,深绿色的帷幕上大写了一个‘赌’字。
练鹊是一个赌坊行家,那么厉害的老千,赌坊一定有它不一样的地方,而且生意巨好。不然他的女儿和女婿也不会为了钱财,赶他出门。
凤于栖一边干看着,见她一个女孩子竟然丝毫不避嫌,那里人多就往哪里钻。
他开始好奇,要找的是什么人。
若不是有他和陟厘跟着,那些赌鬼见着这么白净地少年,都不知道如何。
等三人好不容易从一个人潮涌动赌坊里面出来的时候,云深再没有继续找下去,而是让着回家了。
“这么多家都找过来了,还找不过剩下的两家?别这么快放弃嘛。”凤于栖小声道,余光留意着她的神情。
云深摇了摇头,淡淡地道:“他已经去世了,回家吧栖弟。我累了。”
“啊?”
凤于栖和陟厘不约而同地大吃一惊,怎么找了半天是这一个结果。刚刚他们也只见一云深和一个妇人说了几句话而已。
“以前在京都,他曾经帮了我一个大忙。之前来江南,是想着有什么能够帮到忙的。却不想只一年不到,就已再无见面的可能。”
若不是练鹊,她都不知道怎么引杜安上钩,设计独家。眼下,沧海桑田的感觉真是不要太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