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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老九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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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静见秦文韬这样,便问道:“难道你嫌弃我吗?”

“不,不。”秦文韬忙解释道,“娘娘如此尊贵,臣怎敢……”

“你怕什么?皇上?”司马静反问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是不是男子汉?”

秦文韬听了无言以对,他沉默了一会儿,仿佛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后,终于鼓足了勇气,轻轻地吻在司马静的脸上,然后忙低下了头。

司马静看到秦文韬羞涩的表情,不禁笑了。

阳春三月,惠风和畅,草长莺飞。一切冬天的景象已经远去,此时恰是一年中最美的时节。

茉莉已经能牙牙学语,每当逗她的时候,她总是格格地笑。司马静看了心中觉得很欣慰。但是此时她难免会想起腾飞来。自从除夕夜看过他一眼后就再也没有相见,想到这里司马静不禁流泪。

苏怜雪的身体已经极其不方便了,看来就是这几天的事儿。司马静时常去看看她,嘱托她几句。苏怜雪虽然还是和她有说有笑,但是不像以前那么显得亲密无间了。

那日,司马静又来看苏怜雪,刚到永乐宫,她便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那里转着。走进了一看原来是燕妃。

看见燕妃,司马静心中就有一种可悲的感觉油然而生。她是为燕妃感到可悲,也是为她自己感到可悲。

“姐姐,来了怎么不进去?”司马静向燕妃问道。

燕妃本没有看见司马静,司马静一说话把她吓了一哆嗦。

“我,我只是路过这里,想去看看姝妃的,但是我怕打扰她休息,所以没敢进去。”燕妃见是司马静,便懦懦地说道。

司马静听了点点头。接着又向她道:“姐姐,对不起啊。我答应姐姐的事儿没有给姐姐办成。皇上他已经……”

“皇上把事情都告诉娘娘了?”燕妃问道。

司马静点点头道:“皇上既然这样说了,我也无话可说了。说真心话,我是真的好想帮姐姐的,可是……”

“我知道了,娘娘,我不怪你。”司马静还没说完燕妃便打断她道,“我本不配得到皇上的宠爱,这都是我自己作的。我活该!”

司马静见她这样心里也是不好受,便安慰道:“姐姐,想开一点。也许有一天皇上会原谅你的。”

燕妃点点头道:“嗯,我不奢求皇上能够原谅我,只要他不恨我,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的罪过今生今世都不能赎完的,我下辈子愿意给皇上当牛做马!”

司马静拉着她的手道:“我现在的命运比姐姐强不了多少。虽然皇上宠爱我,但是皇太后和皇后都对我虎视眈眈。好不容易生个儿子,还被他们给抢夺了去。现在我只有一个女儿茉莉,如果姐姐不嫌弃,就让她认姐姐为干娘,怎么样?”

“这,这……”燕妃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便扑通跪倒在地又道:“娘娘的恩情,我该怎么报答啊!”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咱们一起进去看看姝妃吧!”司马静将她扶起来道。

此时苏怜雪挺着大肚子正躺在床上。见司马静和燕妃进来,忙要起身。司马静笑道:“妹妹身子不方便,你就躺着吧!”

司马静看到燕妃还是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便笑着拉她的手道:“姐姐,你猜猜姝妃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燕妃嘴角僵硬地向上一翘,勉强笑道:“男孩也好,女孩也罢,总比我没有的强。”

司马静听她这么说,心里顿时感觉有点厌烦。但她还是笑道:“燕姐姐,你看你,我都劝你多少次了,你还是这样哭哭啼啼的,你再这样我可不高兴了!”

苏怜雪也是怀着同情的眼光看看燕妃,道:“姐姐,你这一伤心不要紧,弄得我的心里也挺不得劲儿的。这好似是我害得姐姐伤心一样!”

燕妃听了方不再说什么。

苏怜雪又向司马静道:“姐姐说当初你身子笨,你看我,才笨得像狗熊一样呢。现在下床都下不了,真是太痛苦了。”

司马静笑道:“现在你就觉得痛苦了,更痛苦的还在后面呢,到分娩的时候,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当时心里就后悔这一辈子怎么就托生一个女人呢。但是现在想想,初为人母,那也是很幸福的!”

说到这里,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道:“皇后娘娘驾到!”

众宫女太监都忙跪下迎驾。

这时就听到外面传来皇后的笑声,她喊道:“妹妹,我的亲妹妹!”

说着,她就进来了。她见司马静和燕妃在这里,她只是瞟了她们一眼。然后又笑向苏怜雪道:“妹妹,这几天我忙,没时间来看你,心里还真有些挂念,这不,我一得空就来看妹妹了!”

燕妃看到皇后进来,她立刻扑向皇后。狠狠地掐资后的脖子,骂道:“你这个狠毒的老女人,今天我要杀了你!”

皇后被掐的喘不过气来。众人见了忙去将燕妃拉开。

皇后咳嗽两声,摸着被燕妃掐的有血印的脖子道:“你这个疯女人,整天的听人胡说八道,如今连我都敢打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皇后说着便去踹燕妃。

司马静见事情不妙。忙道:“来人,将燕妃娘娘送回永福宫。”

几个太监答应一声“是”,便扶着燕妃走了。

燕妃回头骂道:“唐婉,你这个老婆娘,我这一辈子都被你们娘儿俩给害惨了,如果今生我报不了仇,来世必将你们食肉寝皮!”

皇后听了向苏怜雪道:“不知礼数的东西,她跟我闹不要紧,我脾气好,我忍了。不过她在妹妹这里大呼小叫的,扫了妹妹的兴致,回头我肯定饶不了她!”

苏怜雪不知道怎么回她好,便只冲她微微一笑。

皇后好像生怕她刚进来时说的那些话,苏怜雪没听见似的。又将那话重复了一遍。

司马静本不想说什么,但是她看到皇后那个样子气愤不已。便冷笑道:“有的人啊,总是上头笑着,脚底下就使绊子,还整天装作多么贤良似的。你说你装的像也行啊,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皇后听了脸色立刻变了,向司马静厉声问道:“司马静,你说谁?”

司马静不急不慢地道:“我说的是谁呢,她自己心里清楚呗。她连皇上都敢算计,你说她还有不敢干的事儿吗?”

“司马静,你少在这风言风语的,也就是我不愿和你计较,如果我到太后跟前告你一状,别说是贵妃,就是宫女也让你做不成,直接将你赶出宫门。”

“呦,你吓死我了!”司马静故作夸张的表情道。“你整天太后太后的,你除了太后你还知道什么?你要把我逐出宫去,我求之不得,就像我多愿意i和你们在这里斗嘴拌舌似的。”

皇后听了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便走了。

第二天一早,司马静刚起床梳妆打扮完毕,突然有人来回道:“启禀娘娘,姝妃娘娘将要生了!”

司马静答应一声也来不及吃饭,便来到永乐宫。此时皇上,皇太后,皇后等人都在这里。

皇后看到司马静把头一扭,“切”了一声,表示对她的不屑。

司马静也不理皇太后和皇后,只问皇上道:“皇上,雪儿怎么样了?”

皇上指了指里面道:“产婆在里面呢!”

就在这时从里面传来苏怜雪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只听产婆不停地喊道:“娘娘,再稍微用点力,马上就要出来了!”

大约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听到一阵婴儿的哭声。这时产婆出来报喜道:“太后,皇上,皇后,姝妃娘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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