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只带着孩子回来。”
“那她的……丈夫呢？”
“工作忙。”
“哦……”
“你会去吗？”
“我……我再想想吧。”
贺保国也不再多什么，只是叹息一声。
张清扬直接回到了老爷子那里，病房里只有刘远山，陈雅应该到隔壁休息去了。也许是白睡多了，老爷子还没有睡。
“谈完了？”刘远山问道。
“嗯，谈完了。”张清扬点点头。
刘远山看了眼老爷子，对张清扬：“你都想好了？”
“想好了。”
“那就好。”刘远山也没有多问，只是：“这个选择不是好选择，但如果能胜利，会让你增加很大的资本。”
“其实我无路可退，从利益上来，我没必要走这招险棋。可是我不能让一号失望，三年前他在制订这个计划时我就没有反对，现在退出……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刘远山点头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老爷子刚才和我了……以后刘家的事情你做主，我马上就要退了，以后就享清福了，什么也不想管了。”
“这样也好。”张清扬到没有推辞，应当他承担的，他必须承担起来，这不是推辞的事。
刘老欣慰地点点头，对刘远山：“韦远方不错。”
“嗯，很有魄力的一把手。”刘远山道。
张清扬看向爷爷，问道：“爷爷，您好些了吗？”
“好多了，也许这就是回光返照吧。”
“爷爷，您别乱。”
“爸，我猜您今是高心吧？”刘远山不温不火地道。
刘老的表情僵住了，看向刘远山很不自然。张清扬明白父亲是指冉茹的事，他赶紧：“爸，冉茹不是坏人。”
“你都认她了，她还能是坏人？”
“你和大伯的想法一样？”张清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