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他腾出一只手就拍了一下她的小pp,“竟然敢笑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看见他眼里渐渐染上了一抹qingyu,苏知愉知道他这次是来真的了,看着他的嘴唇马上就要落下来,她一把扶住他的头,刚想把他推开,可触到他的头发,却有点湿湿的。
她抬眼看了一下,他的头发果然还没有干透。
“别闹,起来,我给你吹干头发。”苏知愉边阻止他边说道。
“不用,一会儿就干了。”周慕岩现在显然没有心思管头发干没干。
“不行,头发不干,等会万一睡着了,以后会落下头疼的毛病的。”苏知愉的语气严肃而认真。
周慕岩实在很想说,你在侮辱我不持久吗?难道做一次的时间都不够头发干透的?还头发没干就睡着了?他哪次不是做上一两个小时的?
但是见她是真的关心自己,他的心里又暖暖的,十八年来,她是第一个让他觉得是用心来关心他的人。虽然在美国他有霍君铭这个朋友,在国内有纪流云这个朋友,虽然他们也都是真的关心他,可是男人的关心显然没有女人的关心来得更细腻,更柔情!
而他最缺失的这一部分,也是最能打动他,最能让他感动的!
周慕岩坐起身,虽然没有吭声,但是苏知愉明白他是要让自己帮他把头发吹干。
苏知愉迅速拿过吹风机,认认真真地把他的头发吹干,刚收起吹风机,周慕岩就又扑了上来。
苏知愉见反抗无用,只好试试温柔的商量式的抗议,“慕岩,今天能不能不来了?我好累,那里也会有点疼……”
不仅天天做,还天天都做好几次,任谁都受不了吧?
听她这么说,周慕岩先是愣了愣,然后才想起来自己这些天以来在她身上的疯狂耕耘,又看着她那略含郁闷的小眼神儿,有些哭笑不得。
“疼你怎么不跟我说?”
苏知愉别过脸去,这种事情,哪里好意思跟他说?
周慕岩放开了她,苏知愉正想动动身子,却看到他的手来到她的下身处,正想脱她的裤子。
苏知愉都快哭了,难道这样都还不放过她吗?她拼命拉住自己的裤子,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干嘛?”
周慕岩见她吓成这样,眼睛里闪过一丝心疼,心里又懊恼这些天他光顾着自己享受了,没太在乎她的感受,他以为一个合格的丈夫的条件之一,就是能让自己的老婆天天性.福。没想到,却伤了她!
他只好轻声哄着她,“乖,别动,我看看严不严重。”
虽然让他看自己那么私密的地方,苏知愉感到简直不能再羞涩,可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轻柔,太过动听,太过蛊惑,她竟然松开了自己的手,索性闭上眼睛,咬着唇,任他把裤子褪下,趴在那里看。
周慕岩看到那里是有点红红的,似乎还有点肿了。他脸色沉了沉,看来自己是真的做的太过分了。
他想起来早些年在美国的时候,从一位到美国游历的老中医那里得到的一瓶药膏,消肿止痛很有效。
于是,他起身下床,到旁边衣柜的抽屉里翻了翻,找了出来。
一回头,就看到苏知愉正准备把裤子提上,他一个箭步尚了床,按住她的手,“别动!我给你涂点药膏,应该很快就会好了的。”
让他看一眼,苏知愉已经觉得很难为情了,还让他帮忙涂药膏,不是更羞耻。
想着,她直起上身,刚说了几个字,“我自己来……”,下一秒就又被他轻轻推倒在床上。
什么也没说,周慕岩用手沾了点药膏,就往那里抹去。
他的动作煞是轻柔,甚至带着点怜爱。虽然无关情.欲,但是他的手摸上的那一霎那,苏知愉的身子还是有些轻微的颤栗。
不过药膏涂上去之后,清清凉凉的,果然好了很多,她便放空脑子,不再想什么羞涩不羞涩了。
周慕岩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桢洁烈女被强bao似的羞耻模样,便一边涂抹,一边跟她说话,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是我早些年,在美国碰到一位到美国游历的老中医那里得来的。很好用,我当时还问了那老中医,他说了,不管是哪里,只要是受伤的地方,都能用,消肿止痛很有效的。”
他的话果然吸引了苏知愉的注意力,她甚至开口问道:“那位老中医怎么会想起来给你药膏的呢?”
周慕岩淡淡地回道:“有一次,胳膊上不小心不知道被什么划了一道,先前也没注意,后来觉得疼了才发现,发现的时候,划到的那里已经有些红肿了。但是那时候经常受伤,都已经成为了习惯,所以也就没管它,还是照样去餐馆打工,敲当时那位老中医在餐馆吃饭,看到我胳膊上的那道口子,当时甚至都开始化脓了。”
“许是老中医可怜我当时还是个孩子,又许是看在大家都是中国人的份上,就给了我这瓶药膏,说是止疼的,很好用。于是我就抹在了伤口处,果然清清凉凉的,很好的缓解了我的疼痛,没多久就消了肿,过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化脓的情况也止住了。”
后来他便把这瓶药膏随身携带,如果受了伤,立马抹上,第二天就好。当然,这一瓶药膏很小,一般的小伤他都不太舍得用,而且,后来渐渐长大,受伤的时候也越来越少。所以,用了好多年,到现在还有小半瓶。
“现在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好了一些?”周慕岩涂好了,边帮她弄好裤子,边问道。
起先苏知愉还是很兴致十足地听他讲,可是听到后来,他说他经常受伤,甚至都习惯了,她就莫名地感到心酸,紧接着就是心疼。
他当时一个人,那么小,在美国到底是受了多少罪啊!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坚强,如果换成她,恐怕早就客死他乡了吧?
她心里五味杂陈,并没有听到周慕岩的问话,直到他又问了一遍,她才恍然回过神来,看到他已然跟她并排躺在了一起,正想把她抱进怀里。
苏知愉主动往他怀里挪了挪,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的肩头,轻声地迟疑地问道:“十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整个周家居然都放任你那么小的一个孝子独自一人去美国受罪?”
听到她的话,周慕岩的身体明显地僵了僵,过了几秒钟,才放松下来,淡淡地一语带过,“过去太多年了,我都不记得了。兴许就是犯了些什么小错误,被他们流放到美国去赎罪吧!”
一个九岁的孝子犯了一些小错误,就被流放到美国去赎罪?这周家的家教这么严吗?可在她的眼里,爷爷并非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啊?对她都能选择宽容,何况是自己的亲孙子!
再说了,就算是犯了比较严重的错误,一个孝子能犯什么大的错误呢?难不成还能杀人放火?
苏知愉本来还想追问下去,可是看到周慕岩一脸不愿多说的样子,许是那段日子对他来说就相当于噩梦,如果可以,他可能希望永远都不要想起吧?
于是,她压下了心里的疑问,静静地靠在他的身上,不再说话。
周慕岩垂眸看了看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不是想对她隐瞒,只是,他不确定如果把十八年前那件事告诉她,会不会吓到她?她会不会因此而害怕自己?如果告诉她真相,会因此让她远离他,他宁愿选择永远对她隐瞒!
因为,他不想失去她,特别是在他们经历了这么多,好不容易他们之间的那些乌烟瘴气全都消散了,在他感受了有她在身边的日子的美好,他更不想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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