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口水,也不用欧阳烈招呼,也不管那次吃肥肠面的阴影,拿起筷子就唏哩呼噜的吃起来。
望着她的吃相,欧阳烈笑了,又对老板说道:“老板,再加一份牛肉。”
“好。”老板笑看着他们,没一会儿,将牛肉端上来,放在他们面前,忍不住问道:“我见你们很眼熟,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吗?”
“周叔,你不记得我了吗?”欧阳烈放下筷子,在老板面前扮了一个鬼脸,老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是你小子?”老板指着欧阳烈,原来是这小子,怪不得从他们进来,他就觉得他们眼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他们。
“周叔,想起我是谁了吧?”欧阳烈问道,又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从下飞机,他就去医院找倪乐卉,结果倪乐卉不在医院,好在温智帆在医院,等了倪乐卉一会儿,又带着她来这里,这一天他还没吃饭,饿得他前胸贴后背了。
“想起了,想起了,你是欧阳烈,你外婆还好吧?”周叔问道。
“谢谢周叔的关心,我外婆很好。”欧阳烈回答道。
“这位又是?”周叔打量着倪乐卉,突然恍然大悟,指着倪乐卉,有些激动的问道:“你是倪丫头,你外婆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当初,如果不是你外婆,我老婆就难产死了,倪丫头,我要好好感谢一下你外婆,等我儿子回来,我要带着我儿子跟儿媳妇还有孙子,上门拜访你外婆,我要好好感谢她当年的救命之恩。”
“周叔,我外婆早就过世了。”倪乐卉说道,歪着头瞅瞅欧阳烈,她还是没想起。
“什么?唉!真是可惜,她老人家的医术这么好,怎么就……唉!”周叔惋惜的摇头。
这时,又进来两个客人,点了两碗牛肉面,周叔去忙了。
倪乐卉发起呆来,她真想不起,外婆死之后,她又没受过什么伤,或是撞到了头,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你的面再不吃就软掉了。”欧阳烈见倪乐卉发呆,出声提醒道。
倪乐卉挑起一筷子,慢慢地吃着,看着欧阳烈大口大口的吃着,倪乐卉边吃边问道:“我还是没想起来。”
“没想起来就算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欧阳烈说道。
倪乐卉想了想,觉得欧阳烈说得对,想不起来,不是她的错,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强迫自己也没用,没准她一会儿就想起来了。
欧阳烈三两面,外加一份牛肉,他都吃完了,倪乐卉二两面都没吃完。
中午吃了牛排,倪乐卉不想吃牛肉,欧阳烈见她不吃牛肉,也不勉强,她不吃,他一个人吃。
“小包子,问一个问题。”欧阳烈说道。
“嗯。”倪乐卉应了一声。
“小包子,你为什么跟严昌拓结婚?”欧阳烈问道,以前他并不认识严昌拓,他们结婚的时候,他才知道严昌拓这个人,一年后,他们又离婚了,这些事情,他是知道的,温智帆又对他说了些。
倪乐卉手上的动作停滞,眉头紧紧拧着,见她神情有异,欧阳烈赶紧说道:“如果你不愿意回答,我也不勉强。”
“因为爱。”倪乐卉回答道,即使她现在爱的人是颜尧舜,倪乐卉也不会否认,她跟严昌拓结婚是因为爱,如果不是因为爱,她会这么草率把自己给嫁了吗?
“因为爱。”欧阳烈挑眉。
“你有意见吗?”倪乐卉问道。
“没有,完全没有。”欧阳烈摇头,他敢有意见吗?又问道:“结婚一年,你为什么又跟他们离婚?”
“他背叛了我们的爱,背叛了我们的婚姻。”倪乐卉回答道,跟严昌拓离婚,并非不爱了,离婚的时候,她依旧爱着严昌拓,只是这份并没被她藏在心底,而是被她慢慢遗忘了。
“你们是因为相爱才结的婚。”欧阳烈提醒道,她可是正室,小三介入,正室不该逃避,或是懦弱的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小三。
这并不是他认识的倪乐卉,他认识的倪乐卉,谁要是破坏她的感情,破坏她的婚姻,她一定会把那个人给撕碎,不带一身伤,怎么能让她离开。
“纯洁的爱被污染了,爱还纯洁吗?”倪乐卉问道。
“爱本身没被污染,是你的心变了,如果你豁达,心胸开阔,你会选择原谅他,因为你爱他。”欧阳烈说道。
“我这个人属于那种,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倪乐卉说道,欧阳烈默了。
“好了,我不问你严昌拓了,我们现在来聊聊你现在的老公。”欧阳烈说道,比起倪乐卉的前任,他更好奇倪乐卉的现任。
“你想问什么?”倪乐卉问道,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
“你跟颜尧舜是怎么认识的?”欧阳烈问道。
“追尾。”倪乐卉回答道。
“追尾?”显然,欧阳烈并不太理解。
“我的车追尾他的车。”倪乐卉说道。
欧阳烈懂了,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吗?还真让人惊骇。“一见钟情?”
“不是。”倪乐卉摇头,想了想,说道:“他的妻子死于羊水栓塞,我是他妻子的主治医生,他的儿子也没能活下来。”
“姑奶奶,同情不是爱情。”欧阳烈额抚。
“他对她的妻子很好,第一次不好的印象,因为他的妻子住院,改变了在我心中的印象,他的妻儿死后,他就离开了,我也没再见到他,直到一年后,我们在咖啡厅遇上了,我相亲失败,见他一个人,我就上去,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问他,愿不愿意跟我去民政局领证。”倪乐卉说道。
“他愿意?”欧阳烈问道,这也太草率了。
“没有,他沉默,第二天,我去民政局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倪乐卉说道,停顿了一下,又说道:“赶鸭子上架,所以,我们就领证了。”
“姑奶奶,我真要膜拜,你是在领结婚证,你以为是在领良民证吗?”欧阳烈朝倪乐卉竖起大手拇指,真是佩服死她了。
“事实证明,我这次嫁对了。”倪乐卉说道。
“别高兴得太早,你跟严昌拓结婚一年离婚,你跟颜尧舜结婚还没有一年。”欧阳烈很不给面子泼倪乐卉的冷水,倪乐卉脸变一沉,欧阳烈自知说错了话,立刻妥协。“,我错了,我说错话。”
欧阳烈低眉瞅着她,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笑笑。
“吃饿了。”倪乐卉放下筷子。
“周叔结账。”欧阳烈叫道。
周叔笑着走出来,对他们说道:“你们难得来我这里吃面,我请客。”
“周叔,这可不行,小本经营不容易。”欧阳烈说道。
“如果不是倪丫头的外婆,我那会有今天,倪丫头的外婆去世了,我想报恩都没机会了,请她的后代吃面,我很荣幸。”周叔说道,欧阳烈要给,周叔死活不要。
倪乐卉从欧阳烈手中抽走钱,放在周叔手中,说道:“周叔,我外婆是医生,她若是见死不救,她就不配为医,所以,别再放在心上。”
“不行,受人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钱,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收,倪丫头,你就给我一个报恩的机会,我心里也会好受一点。”周叔说道。
在周叔的坚持下,倪乐卉妥协了,把钱还给欧阳烈。
“周叔,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你的两碗肥肠面跟一份牛肉。”欧阳烈收起钱,拿起头盔。
“你们大老远来我店里吃面,是我的荣幸,以后常来,我请客。”周叔笑眯眯的说道,还能见到恩人的后人,他心里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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