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夜枭连心爱的亲生妹妹都能够杀掉,更何况是并不怎么喜欢的弟弟。

在夜枭的心里,一定认为,自己能够用得上贾让心脏,是贾让的荣幸。”

炎炎夏日,季云冉突然觉得冷,骨子里的冷,她把手放在权赫的掌心里,汲取着温暖,权赫反手将她微凉的手包裹起来。

“老头,把脚链给我解下来!”权赫命令道。

“呵呵,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我现在落到你们手里,也没有说‘不’的权利,不是吗?”

“你知道就好。别磨磨唧唧的,赶紧给我弄下来!”

不管权赫说什么,x博士一直都是笑眯眯的,像是日本的那只肥肥的招财猫。

x博士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香烟那么大的东西,对着脚链一照,原本看起来毫无缝隙的脚链上面居然有很多的缝隙。

一直让季云冉烦恼的东西,三两下就被x博士给解下来了。

“好了。”x博士正要把脚链收起来,被季云冉给夺了过去。

季云冉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戴在自己脚踝上很久的脚链,觉得十分的神奇。

“博士,终极密码是什么?”

“六个零!程序自我锁定!永远无法开启,除非引爆!”

“你呢?你也解不开?”季云冉扫了x博士一眼。

“当然!”

“可是,你不是它的制造者吗?”

“我是它的制造者也没用,程序很完美。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x博士看着季云冉手中的脚链,像是看着自己心爱的孩子,眼里满是骄傲。

“还给我吧。”x博士向季云冉索要,季云冉却并没有给他。

“这个地方是设置密码的吗?”

季云冉一说“密码”,居然弹跳出了一个虚拟的屏幕,上面出现一个数字键盘,季云冉输入了六哥零。

x博士不知道季云冉要做什么,点了点头,季云冉把它交给了权赫,说道,“给博士戴上。”

“为什么?”x博士问道。

“有些事情,不亲身经历一遍,永远都不知道别人的痛苦和烦恼。博士也戴上,尝尝那种随时可能会被炸个粉身碎骨的滋味。”

“……”

“我相信博士深刻体会了这种滋味,以后在发明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就能够学会设身处地为别人想一想了。”

“有道理!”权赫附和着。

“给博士戴上!”

权赫看着季云冉,笑了笑,然后把脚链扣在了x博士的脚踝上。

“老头,你戴着不如我女人好看。”

x博士:……

正在这时,薛芷安打来了电话,汇报了一个让大家都感到意外的消息。

医院里的贾让死了,薛芷安是第一个发现贾让死亡的。贾让的身体已经僵硬了,死亡的时刻不短了。

“死亡原因是什么?”权赫问道。

“医生正在检查,初步断定是心脏衰竭而死……”

“他脚上有没有一个和夫人一模一样的脚链?”

“没有。”

权赫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也不大确定当初是不是在昏迷的贾让的脚踝上看到一条一模一样的了。

权赫问道,“医院的人都在做什么?为什么贾让死了,身体都僵硬了,医院的人都没有发现?”

“昨天晚上,医院又一次断电,估计是那个时候,仪器停止运作了,这才导致了贾让的死亡。

我会找律师,追究医院方面的责任的。”

“我知道了,那边你盯着点。”

“是,六爷。”

挂了电话,权赫对x博士和季云冉说道,“医院里的那个贾让死了。”

x博士面无表情,只是在鼓捣着自己脚踝上的脚链,刚才还有很多缝隙和纹路的脚链,此刻完整合一,仿佛是一个整体。

“平城!”权赫喊道。

平城走了进来,问道,“六爷,有什么吩咐?”

“把老头带下去,看好了,别让他给我跑了。”

x博士抬眸看着权赫,说道,“你不是说只要我把这个东西从你女人身上弄下来,你就放我走?”

“我改变主意了。”

“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x博士恼了,一头银发都感觉要竖起来了。

“我就说话不算数了,怎么着?”权赫不讲理的说道。

“比尔,你行,欺负我老人家!”

“好好待着吧,你想做研究,我也可以给你一个实验室,猴子可以不限数量的提供,活人没有。

你也不用每周三次Z慰,我给你几个胸******大,床上功夫好的,保证比你Z慰要爽。”

“……”

“那种事情,尝过一次滋味之后,你就知道Z慰也满足不了你了。”

“……”

“老头,你还是处男吧?”

x博士:……

“你都快要挂了,临死之前,还是把处男之身给破了吧,否则就算是死了,其他小鬼也会笑话你的。”

x博士:……

权赫起身,打横抱起了季云冉,在她的唇边亲了一下,“脚链解下来了,这下放心了吧。”

季云冉轻笑,“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季云冉晃了晃自己的腿,再也听不到叮叮当当的声响了,她以前还喜欢在脚踝上戴一些珠串之类的,现在有心理Y影的,以后不会在自己的脚上戴任何的东西了。

……

夜枭一死,季云冉和权赫的生活恢复了平静。权赫把文莱的事情都交给了手下的人去处理,而季云冉也因为临近生产,把工作交给了秘书去处理。

两个人每天就腻歪在一起,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两个人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和谐、安适的相处,季云冉很满意;要说权赫有什么不满意的,那就是只能看,不能吃了。

不过,想想自己就快要熬出头了,权赫也是可以忍受的。

一日,大雨,一家三口聚在季家的凉亭。

季云冉拿了一根长萧,在凉亭里吹奏,权赫给季云冉削水果,做水果沙拉,卷卷在一旁给他们作画。

“爸爸,你老动,老动,我怎么画?”卷卷不高兴的说道。

“你妈也动了,为什么你只说我,不说她?”欺软怕硬的丫头,也就欺负他不舍得揍她。

“顶嘴?你再顶嘴,试试?”卷卷教训道。

“……”

“哼!不听话!”卷卷凶巴巴的看着父亲,完全是季云冉教训卷卷的时候的口气。

萧声袅袅,配上这Y雨天气,竟然毫无悲秋之色,反而给人一种其乐融融的感觉。

“权太太,你女儿又欺负我。”权赫向季云冉告状。

季云冉放下手中的萧,看向了卷卷,问道,“你已经画了一个小时了,给我看看,你都画成什么样子了。”

“别动,还没有画好呢。”

“季清,我再给你一个小时,你也画不出来。”

“哼,你瞧不起人!”

季云冉起身,走到了卷卷的面前,卷卷整个人都扑到了自己未完成的画上,不给母亲看。

“不准看!”

季云冉只看到了一个边边角角,透过边边角角,季云冉可以想象出整幅画的惨不忍睹。

“季清,我觉得绘画不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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