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瑗瑗，妈咪也不想的，可是——”
“闭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官姝瑗的声音在颤抖，身体在颤抖，原来她这个女儿在妈咪眼里，连赌场上的筹码都比不上。
“和你爸离婚后，我很难过，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看不到希望——”
“所以，离婚时，爸爸给你的钱，卖房子的钱，全都让你送到赌场了？这些年，你到底向我爸要了多少钱？”
想到程碧霞的神情，以及她说过的话，官姝瑗相信，除了她知道的那些，妈咪一定还向爸爸要钱了。
“我——我不记得——但是他也有错，如果他不在外面找女人，如果他不离婚，我不会像今天这样——”似乎是想到了前夫，李凤娇抬首，对着女儿理直气壮道。
“是啊，都是我爸的错，他不应该一次次满足你的**，不应该一次次给你钱，在你眼里，我这个女儿是不是也就是一堆筹码？”
官姝瑗哭不出来，她只能笑，笑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妈。
“瑗瑗，只是五百万，你打个电话给那位欧阳少爷，他一定会给你的。”
李凤娇眼巴巴地看着女儿道。
“哈哈哈哈……”官姝瑗仰首大笑，都这个时候了，妈咪不但没有丝毫的悔改之心，竟然还在做这种白日梦。
“瑗瑗，这些年我将所有的一切……”
“你要多少钱。”
知道妈妈又要说她这些年为她这个女儿牺牲了多少，官姝瑗打断了她的话。
“瑗瑗，你真得愿意打电话？”李凤娇眼里一阵狂喜，她就知道这个女儿值钱。
“你要多少钱，二十二年，一年一百万可够？”
官姝瑗的牙龈咬出血了，老天爷是多么的‘疼爱’她，竟然给了她一个这样的妈咪。
“瑗瑗，你什么意思？”
李凤娇怔了下，惊愕地看着女儿。
“你这样的妈咪我要不起，与其被你一次又一次地卖掉，我们做个了断吧。”官姝瑗用手抹去脸上的泪，别开视线道。
“瑗瑗，我是你妈咪？我生你，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