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和无可奈何。
莫小兰沉默了，这个样子的李佳佳太过陌生，跟她印象里的那个虚伪、假装大方的李佳佳丝毫不一样。
莫小兰记得，她从来没有看到过李佳佳哭泣和低下头的样子，在学校也从没听说有别人看到过。可是现在，她眼前的李佳佳不仅眼中含泪，还将自己的姿态低进了尘埃。
“那你，为什么要接近心心？”莫小兰嗓音带着干涩，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即使她对她的印象从来没有好过。
“我已经……无处可去了。学校的那些人，有谁愿意收留我呢？无非是我在有背景时，过来捧个场，落魄时，只会落尽下石。”李佳佳闭上了眼睛，眼角挂着泪滴，眼眶微红。
莫小兰想起当初那个虚伪却极受异性欢迎的李佳佳，变得现在这样‘可怜巴巴’，她皱着眉头，语气不明显地软了下来，“你的那些爱慕者会很乐意收留你的。”
李佳佳嘲讽地笑了，“爱慕者？谁会喜欢一个家里犯过事的人，更何况这个人现在还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莫小兰诧异地看着李佳佳，她记得只是李家四兄弟出事了吧，没听说他们的妻子出事啊？
“我妈在我弟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李佳佳看出了莫小兰的惊讶，眼中带着极致的伤痛，却依然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