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家族的族长恼怒归恼怒,他们可不敢说什么狠话,毕竟这边已经得罪了魏家,另一边如果再把万家得罪死的话,那麻烦就大了。所
以这些小家族就算再生气也没有办法,现在他们除了后悔,什么都做不了,没有人想到魏承昆会以这样的姿态重回魏家。
而魏承昆见到万长青直接抛弃了这些小家族,他顿时哼道:“很好,万老三,你还算识时务。”说
完这句话之后,魏承昆又看向了陈栋。
这时候魏承昆喊道:“这一次魏家遭难,最让老夫感动的莫过于陈家的陈栋老先生,陈老先生高风亮节,即便是在我魏家最困难最无望的时刻,也依旧念着我魏家的恩情。所以,从今天开始,陈家的陈栋老爷子将是我魏家最尊贵的客人!以后无论任何时候,谁敢欺负陈家,那就是欺负我们魏家,谁敢打陈栋老爷子的脸,那就是打我魏承昆的脸,我们与陈家从今往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魏承昆的话说完之后,万长青身后的那些小家族顿时都用一种羡慕的眼光看向了陈栋,陈栋的事情他们以前知道,前几天他们还嘲笑陈栋,觉得陈栋这次站错了队。
可想不到,最终他们却发现,站错队的是他们。而
陈栋听到魏承昆喊他,他急忙站了起来,这时候魏家众人也看向了陈栋,每个人都对陈栋露出善意的微笑,一个能让魏承昆如此高看的人,自然会得到魏家永久的友谊。
而就在魏承昆喊完之后,一直跟在万三爷身边的陈小玉终于忍不住看向了展步,这时候她忽然明白了展步那句话的意思。当
初陈小玉费劲心思讨好展步,就是为了得到展步的一句指点,结果展步告诉她,最好的选择就是什么都不用做。
那时候陈小玉还不知道展步的意思,以为展步的话莫名其妙。但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是啊,如果她什么的不用做那该多好。
哪怕陈栋是座上宾,以陈栋那种软弱的性格,生意做久一点,陈小玉这一脉还是会在陈家慢慢占上风,陈栋顶多成为陈家的吉祥物。
可现在呢,他们站错了队,就算魏家把陈家视作座上宾,相信魏家也会对自己这一脉保持敌视吧。陈小玉明白,魏家一旦再次站稳脚跟,那么她这一脉以后的日子就难了,以后陈家只能以陈栋这一脉为尊。
而陈小玉的身边,商家的商啸霖却忽然眼睛一亮,他自认与陈栋的关系还不错,有陈栋在,自己或许可以宛转一下,再次搭上魏家的线……现
在,许多小家族都各怀心思,但一切都结束了,剩下的是魏家的狂欢。魏
承昆并没有把展步介绍给魏家,因为魏承昆知道,虽然和万家的争端看上去结束了,但真正深藏在幕后的人还没有出现,那个真正的黑手,一定还隐藏在暗中盯着魏家的一举一动。
所以,魏家需要一个人藏在暗中,展步依旧是魏家的撒手锏,只有当真正的幕后黑手出现之后,展步才会真正的出现。而
现场,一切交接手续已经办完,明海龙大酒店回到了白海龙的手中,而万威金店则到了魏旭的手中,此时万隆有些疲惫,他对魏承昆拱拱手,然后说道:“魏兄,告辞了!”
“不送!”魏承昆也对万隆拱拱手。然
而就在这一刻,魏承昆忽然一愣,紧接着魏承昆的脸色忽然变得极其难看,刚刚在一瞬间,他似乎被一种特别的力量推了一下,这一下虽然没有让他受伤,但却让他浑身不舒服。在
魏承昆的感觉中,好像有一道无形的风轻抚过了他的身体,让魏承昆的身体出了某些问题。
那种感觉,就好像本来一块明净的玻璃,忽然被蒙了一层沙尘,虽然一切如故,但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似乎“陈旧”了一些。魏
承昆已经是化境强者,他的触觉极其敏锐,虽然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他却非常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一定出了一些特别的问题。但
当魏承昆仔细去感受,却并没有感受到这种特别的风究竟来自何方,于是魏承昆看向了四周,结果魏承昆发现,魏家一方似乎没有人察觉到这些。他
再次看向了万隆,结果发现万隆的身子稍稍一凝,紧接着他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些喜色,显然,万隆知道这是什么力量。
可魏承昆不解,于是魏承昆再次看向了展步。
结果魏承昆发现,展步同样眉头紧锁,他应该也感觉到了。此
时魏承昆心中有了计较,等下一定要问问展步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然的话,这种事情弄不清楚,他心中不安定。
展步自然也看到了魏承昆的眼神,这时候展步对魏承昆稍稍摇头,示意他先不要乱动,他发现了一些异常。
刚刚展步与魏承昆一样,同样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力量一扫而过,仿佛一阵特别的风。但
是与魏承昆懵懵无知不同,展步一下子知道了这是什么,刚刚扫过的那一阵无形的风,是一种地煞之风!所
谓地煞之风,是一种风水学上的东西,这种东西一般来说看不见摸不着,一旦人能感受到,那就麻烦了。举
个例子,我们经常说如果你居住的地方,一开门看到了别人的墙脚,这墙脚还非常尖锐,仿佛一把刀一样,如果这种情况,就说明你的居住处犯了“角煞”。
风水学上有句话叫“墙脚冲房,必出寡妇”,伤男主人,这就是角煞的作用。
但一般来说,如果一户人家不懂这个,家里犯了角煞,其实他家人是感受不到的。
如果感受到,例如一出门就好像被一阵锐利的风顶了一下,那就说明这种煞积累的非常严重,起了地煞之风,这时候一般男主人已经卧床不起了。
刚刚展步所感受的那一股地煞之风,就是这样,当这股地煞之风扫过之后,展步发现,魏家几乎每一个人的身上都蒙了一层淡淡的霉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