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上却越发恭敬木讷地说道,“是,主公费心,是大理朝之福。”
慕容尘满意点头,将密报一扔,“嗯,那就这么定了,明日,去花府!”
密报落地,化作齑粉。
鬼二听着那愉快轻松的声音,暗自琢磨,主公明日该不会又要被打吧?
咳,这回还真叫他一语中畿。
第二天,慕容尘居然还真又叫花慕青给弄得直流血。
那场面,想想真是惨不忍睹。
啧啧。
……
这一日。
褚厚录领着大约五六个交好的朝臣,来到花府。
说是花峰新得了一个什么前朝的名画,大家一起来品鉴一番。
可真正目的,私下里也都知晓。
一同前来的,居然还有庆王,杜少峰。胡国公府的二子,轻车都尉秦绍元。还有开国侯府蓄爷,司空流。
阵仗还真是不小。
褚秋莲作为当家主母,亲自出面待客。
一段时日不见,她清减消瘦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为了一扫之前的颓势与弱态,还是为了彰显她花家主母的重要身份。
她竟穿了宫制最为民贵的正红八幅锣裙,那规制,庄重得几乎都能接待当今皇上了。
花慕青站在不远处瞧着,不由笑了起来——从前真不如这褚秋莲到底凭着什么能拿捏花府在手心这么多年。
她娘家的势力?还是……她那在宫中已为六宫宠妃的贵妃女儿?
这样的衣裙,在正式诚下穿着倒也无妨。
可今天来的都是外臣,甚至还有一个皇子侯爷,褚秋莲却这般装扮。
若是有心人传到杜少凌耳朵里。
以他那个多疑多虑的性格,必然会多加猜想——这花府的主母竟然以接待当今天子的规制接待皇子朝臣?
是这皇子朝臣里有了哪个值得他们这般大费周章的?
还是花家或者上都护府有了别的一番心思?
连福子都在身后低声道,“小姐,你瞧夫人那个裙子,也不嫌热得慌。”
花慕青一弯唇,很少说话的苏锦却是在一旁低声道,“她的心思太浮躁了,这样的人,到了宫里,不出一月,就连尸体在哪儿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