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看了看外面,又回头看了看这间房子,端起桌上残余的小半杯酒,嘴里喊了一声,干了!
说完一扬脖喝下去,然后像一截沉重的木桩,倒在地上……。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醒过来,头钝钝的疼,就像有一把生锈的锯条,在你的脑袋里不停地拉来拉去,简直快要裂开。
曼妮瞪着我,一脸的怒容,我急忙赔笑,曼妮说我要不要命了,喝死算了!
我于是使出浑身解数,什么奴颜婢膝,什么恬不知耻,什么丧权辱国,反正该用的全都用上,最后总算博得对方一笑。
曼妮跟我说,事情已经解决了,至于王晨业也主动到公安局撤了案子,我嘴里骂了一句,这个傻波一!
曼妮说我才是傻,当个县长弄得这么狼狈,谁当县长能像我这个样子。
我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别看我现在狼狈,将来有人比我更狼狈!
曼妮白了我一眼说,我吹牛,我说我不是吹牛,不信你走着看。
曼妮警告我不要乱来,正说着宗鼎进来,进门就说哟,你好活着呐!
我说你不死我怎么舍得死,宗鼎说我们是做同命鸳鸯的命!
我说他想得美,我可是天鹅,他属于癞蛤蟆的级别,永远只能看见我在天上飞!
曼妮说我们能不能正经点,一见面就斗嘴!
宗鼎说我这一次命大,下一次未必有这样好运,还说他查到了一些关于马六的东西。
我说事情都弄清楚了,再查他有个屁用!
宗鼎笑了笑说道,原来风始于萍末这个道理我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