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货,就跟个鬼差不多,你们两口子啥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杨絮儿埋怨起来。
“冤枉好人了不是?走的时候我明明跟你招呼过了,是你自己睡死了,没听到罢了。”柳叶梅抹一把脸,接着说,“没事就回去吧,我真的好困,等把觉补回来,也好晚上打起精神来,继续钓鱼。”
“蔡富贵呢?”
“躺床上呢,早就睡死了。”
“你的意思是,夜里还要去我家了?”
“是啊,我就不信了,只要那个坏犊子一露头,就勾住他,看他麻痹滴往哪儿跑。”
“柳叶梅,你这个臭娘们,疯了,一定是疯了!”
“你就等着瞧吧,到时候你就知道本美女是不是疯了。”柳叶梅边说边要掩门,突然想起了啥,又把脸探到门外头,对着杨絮儿说,“对了,你嘴严实一点,这事绝对不能透露出去,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行了,记住了没?”
还不等杨絮儿应声,门就哗啦一声关了。
好在一天没啥正经事,两口子睡了个踏实。
晚饭过后,杨絮儿收拾停当,对着蔡富贵说:“你跟村长招呼一声,就说今天晚上脱不开身,不去村委值班了。”
蔡富贵说:“不行,刚才村长给我发短信了,要我去值班。”
“值个狗屁班呀?不就是为了打牌取乐子嘛。”
“那可不是,村长说正是考察干部的关键时期,马虎不得。”
“村长真是那么说的?”
“是啊。”
柳叶梅想了想,说:“那好……那好,你去吧,只要咱们家能当上村干部,啥都好说。”
蔡富贵盯着柳叶梅,问:“你不会还要去杨絮儿家抓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