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死了。”
柳叶梅焦灼地问:“那该咋办呢?”
周老太说:“只要不是活的就好办,先用剪刀剪碎了它,再一点点拽出来就是了。”
柳叶梅说:“那样的话,不会……不会伤着人吧?”
周老太说:“没事,我手上有个拿捏,放心好了。”
柳叶梅说:“那就好,可别弄伤了人。”
周老太说:“早些年,俺剪过很多死胎,都是用的这个法子。”
“哦,那就赶紧往外搞吧,耽误久了不好,会伤婶子身子的。”柳叶梅显得有些焦灼。
“俺再听一听,确定没有心音后,然后再动手。”周老太说着话,侧身靠了过去,把耳朵贴在了黄花菜的小腹处,全神贯注听了起来。
听了足足有五分钟的样子,周老太才端直了身子,嘴上说着:“没事,肯定不是活物。”说完,就顺手拿起了一把剪刀,咔嚓咔嚓空剪了几下,叽咕道,“这家什都好多年没用了,不顺手了。”
柳叶梅问:“要不要消消毒呢?”
周老太摇摇头,轻松地说:“没事,用不着消毒的,其实啊,人身子没有那么矫情,越矫情毛病越多。”说完,就把锈迹斑斑的剪刀插了进去,试探着往里推进。
谁知只是这看似没太用力的轻轻一插,竟出现了令人惊骇的一幕——一股血柱唰地喷射而出,溅到了周老太那双瘦若柴骨的老手,连她自己也禁不住哦哟惊叫了一声。
“啊哟,咋流血了呀?”柳叶梅凑上前,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