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五年前就在打算了,你个傻妮子。
王天星手里端着个大饭缸,饭缸冒着腾腾热气,附身钻出营帐,他还没喊出“吃饭了”,仰头远远的看到土坡上的两道交叠的身影。
心里顿时酸涩的能挤出醋,直接凉拍黄瓜。
凝望两道身影许久,王天星深吸几口气,该面对的,都得面对,他知道他再也得不到盛夏了。
她说,我们没有在一起,至少还像家人一样,远远关心……
他都记得。
盛夏和三爷是真心相爱,那个世界,他进不去的,虽然心痛,不甘,不服气,可得承认。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可是军人的心,谁能管得住?有没有明文条例?
万天星吸了吸鼻子,使劲儿闻了下喷香的野鸡肉,迈开绿色作战服包裹的长腿,“队长p凤!老刘抓了几只野山鸡,炖了鸡肉,吃饭了!”
盛夏哗啦跳下三爷的腿,仓促的站起来,冲王天星招招手,“好嘞!吃饭吃饭!”
三爷踩灭烟蒂,从地上起身,冷硬的面部线条逆着光,突然有些柔和了,“你小子,净挑鸡腿肉了吧!”
王天星呵呵呵朗声笑,“那咋能C肉给队长!我们吃鸡胸脯!”
“我呢?给我留了啥?”盛夏整理一下衣服,大步越过三爷往回走。
王天星把饭缸子给她,“你的,鸡的心,都给你了。”
盛夏撘眼看饭缸子,果然油花花的汤水里面,浮着两个鸡心。
王天星,这家伙……鸡心……心……
“我不吃鸡心,我吃鸡翅膀,凤凰吃鸡翅,飞得高,飞得快。”
盛夏把饭缸子退给他,又道,“天猫,你多吃点心,猫有九条命,最好再有七巧玲珑心,心眼儿多,不会被骗。”
至少不会被我这种人渣儿骗。
王天星二话不说,捞起一个心往嘴巴塞,“是,吃心,长心眼儿,火凤同志说得对!”
三爷拍了拍他的肩膀,长者对晚辈爱抚的那种,拍完,一言不发迈开大步径直走去了营帐。
虽不语,却赛过了万语千言。
作为男人,他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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